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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失了禮數?”
李庶幾盯著風輕良久,風輕依舊淡若有禮的模樣,“公子若是沒有其他事情,請容小女子先行。”說著也沒理李庶幾,側了一下身子從他身邊走過,篆香一回神連忙跟上,身後只有複雜的眼光久久不去。
“四姑娘,你說李公子是什麼意思?真沒禮貌!”篆香一邊幫風輕換衣、打水洗臉一邊還對剛才的事心懷不滿。
“姑娘怎麼不說實話,說是和韓公子出去的又怎樣了?老爺夫人都不說,他一個書生反倒假道學起來,哼!”
“你倒會說假道學呀?”風輕任篆香替她梳洗,並不若篆香氣急。
“那可不是?彷彿姑娘和韓公子出去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一樣。再說了,有什麼事也不關他的事呀!真是的!”氣憤極了,篆香梳得用力,扯到風輕的頭髮,又連連道歉起來。
“我呀,就偏要和韓公子出去,哼哼,怎麼了?不行呀?!”篆香越說越激動。
風輕抿唇,“你這麼偏幫韓公子啊?”
“韓公子人好我才偏幫他嘛。你沒看他笑起來多溫文,又不是和書院的那群書生那種文縐縐的溫文爾雅,他呀……”篆香一臉憧憬的,但想想又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反正就是比李庶幾好。而且,姑娘你聽到沒有,韓公子笑起來時特別好看。是吧?”
“這丫頭,”風輕笑,耳畔裡似乎也隱隱聽到韓偵風一般的笑聲,“下次看到韓公子,我替你說親去。”
“呀——姑娘取笑奴婢,奴婢哪敢,況且,韓公子是姑娘的。”
“就你胡說。”風輕啐她一口。
“呵呵,姑娘臉紅了。”篆香笑道,銅鏡裡映出風輕的臉,豔紅一片。
風輕梳洗完畢,起身向正廳走去。
“二哥?”風輕頗為詫異地看著二哥,小聲地喚道。
迴廊上,蘇家老二坐在圍欄上,交疊著腳靠在廊柱上,悠悠地望著遠方,表情有些落寞,是她所不熟悉的二哥,二哥一向都是神采飛揚的……
“二哥?”她再喚。
這下蘇硯有了些反應,身子跳了一下,才反轉看向來人,眼慢慢地有了焦點,“哦,小妹啊,有事嗎?”
“快用膳了,二哥不去嗎?”風輕小心地說著。
“哦、哦,馬上去。”蘇硯有些恍惚地應。
風輕不免奇怪又有些憂心地再看一眼,見他不再說什麼便走開了。二哥他是怎麼了?
在拱門處遇到孃親與姨娘,問了好,孃親似乎想跟自己說什麼,來來回回看了她好幾次,每次都動一下嘴唇想開口但又咽了下去,風輕回頭去看篆香,篆香趁人不注意時聳聳肩表示不明白。
“娘,您有話對女兒說?”用膳時,風輕問。
“啊,沒有、沒有。”聽女兒一問,蘇夫人忙不迭地否認。風輕也不再說話,只安安心心地用膳。
膳後飲茶時爹爹仿似漫不經心地開口:“輕兒今日可是與韓府的韓偵出遊?”
“是。”
“日後多在家裡待著,不要一天到晚拋頭露面的,多多學習婦德女紅,女孩兒有了好名聲才能許個好婆家。”爹爹啜飲著茶,不緊不慢地道,“月兒也是,知道嗎?”
“是。”月白在一側小聲應著。
風輕微愣了一下,“爹爹……”咽喉的話打結似的滾動兩下又給嚥了下去,低著眉,“是的,爹。”
“還有硯兒也是,不要一天往外跑,多學學你大哥也好有一番作為。”說完女兒,蘇院士又把目光轉向蘇家老二去了。
蘇硯低低地“唔”了一聲,回答得漫不經心。
回房時趕上孃親,問為什麼爹爹不讓她出去的事情,孃親只是看著她嘆氣,無奈地說:“你就聽你爹的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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