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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沒力氣跟聶烴生這個氣,抬腳要走,聶烴心中的不滿卻是發作起來,道:“我真是不明白,同樣都是姓聶的,大太太為何如此偏心二房。”
≮氣是口氣,我還不知道能活幾天,隨他去吧。”
洗三之後,聶大太太搬回城外居住,人老了生不起氣,她也想躲著點。朱家也開始在外抹黑二房,說詞並不算多新鮮,那也就是那些,沒孃的孩子是根草,聶大太太常家不在家裡,聶二太太和聶二老爺就經常虐待聶烴。連聶烴小時候有回不小心被熱水燙到,也成了聶烴被二房虐待的證據。
此種說法在青陽下層群眾中傳開,眾人紛紛感嘆,沒有孃的孩子就是慘。有點門第的人家卻沒人信這個,聶二太太要是黑心虐待,聶烴長不了那麼大,娶方七花的那一筆,後來娶朱氏花的,真金白銀的砸下去還虐待,真想求虐待了。
再看聶家三房分到手的財產,按照律法來說,聶烴完全可以十八兩銀子出戶。就是二房暫時也分不到什麼,大房絕戶,肯定要過繼,到時候二房獨得到全部財產,三房連個毛都摸不到。
“太太不曉得,朱家在外說的可難聽了,三爺也是,太太從小到大沒有一點慢怠,他竟然還怨太太了。”旺財家的一臉憤憤不平的說著。
聶二太太很淡定,從丫頭到主母,明裡暗裡被罵的太多回,還不淡定的話早就愁死了。道:“朱家還挺有自知自明的,知道惹不起大房,便把大嫂撇開。”
所有的錢都是大房的,要是聶烴和朱家敢去指責大房的不是,那肯定站不住。現在隻字不提大房,只說二房虐待聶烴了,先佔了輿論優勢。聶烴現在是覺得虧,感情上一直照料他的伯孃不管她了。錢財上更虧,他覺得聶家的錢該是大家平分,不能讓二房佔了兩份,該是三房佔兩份,只有自己佔了便宜,這才是公平。
“但是那些事太太根本就沒做過,太太要是真狠心,三爺根本就活不下來。”旺財家說著,外頭傳的太難聽,她真是聽不下去了,所有矛頭直指聶二太太。
二太太哪裡虐待聶烴了,年齡小的時候出點小意外本來就是平常事,聶煬腿上還燙傷一塊呢,這種小意外在生活很難避免。親生的出這種意外就是平常事,不是親生的那就是撫養人的虐待證據。
“嘴張到人家身上,又堵不住,不去聽就是了。”聶二太太淡然說著,又教導身邊的聶蓉蓉道:“會四處傳這些話的人,也未必全是壞人。世上還有一種閒人,要說是惡人吧,好像也不是,只是每每站於高處指點江山,說別人當如何如何,哪裡錯了,應該如何。遇上這種人了不要去辯解,也不要去理會,更不要因為他們的話改變自己的決定,他們只是動動嘴皮子,而你聽了他們的話,往往就是坑了自己。”
世人都說後媽難當,別人的孩子難養,除了孩子自己的逆反心理外,外人的閒話也佔了很大一部分。總是會有些閒人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指點一通,親孃把孩子養死了都是天意弄人,其他人養,孩子掉根頭髮都是大事。
然後閒人們就開始自以為正義的搬弄各種事非,跟孩子說這不是親孃,肯定不是真心對你,要小心被虐待。說的任何一句話,做的任何一件事都要用最大的惡意來懷疑,用這樣的態度生活沒有矛盾才奇怪。
“嗯,我記得了。”聶蓉蓉點點頭,流言蜚語是可以殺死人,其中的關鍵點就是當事人在意不在意,人有百種,話有千樣,就是聖人也免不了被人議論。所以她們這些小小凡人,還是淡定一點吧。
聶二太太聽得笑笑,又道:“還有一句話,你一定要記住,不結子花休要種,無義之人不可交。”做人是要厚道,但做好人卻不只是真心待人好就夠了的,這中間差別很大。知道感恩圖報的,花上十分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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