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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髮此時顯的很是刺眼她真怕,什麼時候就演不下去了。她真的能適應這裡嗎?才半天,已經很累了劉太醫戰戰兢兢,白淺有些沮喪,她的客氣帶給他的顯然不是感激,而是壓力和恐懼。
在主座坐下,白淺舒展了一下身子。伸出手來,衣袖滑下一節,露出潔白皓腕。
劉太醫的手淺淺有些發抖,按在白淺的手腕上,過了好一會兒,表情才沉穩下來,頗一番御醫的派頭。白淺看在眼裡,這太醫恐怕還是有些本事的,只是開始那模樣……恐怕這女皇真是相當可怕。
劉太醫面色平靜,半晌才道:“陛下身體一切安康,昨天之事,恐怕也是多有勞頓的結果。待微臣給陛下開劑藥,安神定心,該當無事。”
白淺眉頭一皺,她最不喜歡喝藥了,尤其是古代,除了那中藥還有什麼?可是中藥太苦了最重要的是,她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舒服。昨天之事恐怕是因為她穿越過來造成的,此刻見太醫沒有看出什麼來,更沒有要喝藥的道理了。
白淺感嘆,昨天不是夢呢
低頭一看,大吃一驚,劉太醫不知何時已經跪在地上,身子抖如篩糠,顫聲道:“陛下饒命。”
白淺的嘴角抽了抽,“朕並沒有怪罪你。”
“謝陛下!謝陛下!”劉太醫好像只會說這麼一句話了,鬍子也在抖啊抖。
白淺張了張嘴,這個女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口都不開就能把這樣堂堂太醫嚇成這個樣子。她越來越覺得未來有些不妙,如果露餡怎麼辦?她真的能做好麼?
沉默半晌。“你退下吧。”白淺想了半天,憋出這樣一句話。
“是,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劉太醫高聲喊道,倒跪著離開了。
身邊再次安靜下來,一切都像一場鬧劇。
白淺啞然,癱軟的坐在椅子上,她覺得很累。哪怕是剛剛才吃了很多美味佳餚,也不能多給她增添一點一絲力量。
一個陌生的女皇,一個人人為之恐懼的女皇。如今是她。
如果一天可以,兩天可以,那麼第三天,她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麼程度。如果做不到,是不是死的就是她?
她現在可以依仗於自己絕對的權威,那麼一旦失去了維持權威的根本,失去了維持一切的力量,站在最高點的人,只會跌的更慘,更痛,萬劫不復。
白淺一聲苦笑,也罷,船到橋頭自然直,天無絕人之路罷。
鬆開緊緊攥住的手,掌心儼然幾個淺淺紅印子。白淺哂然一笑,淺淺側過頭,道:“子畫,擺駕藏書樓。”
她需要知道的東西太多了,看書,是她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白淺輕聲一笑,道:“子畫,擺駕藏書樓。”她不知道這個世界皇宮的藏書之所到底叫什麼名字,但是她能清楚的表達自己的意思就足夠了。
皇帝的身邊,沒有駑鈍之人。
子畫的聲音比起哥哥顯略顯纖細,柔柔下拜,道:“是,陛下。”
☆、皇夫來了?(1)
白淺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幽幽一嘆。如今的生活,只能用步步驚心來形容,帝王的生活究竟是怎樣的,區區幾部電視劇恐怕不能表達吧?
她就像個兩眼一抹黑的瞎子,行走在懸崖邊,亦步亦趨,唯恐走錯一步便萬劫不復。
害怕說錯話,害怕做錯事,害怕讓人看出什麼來,害怕做的不像一個帝王。這些,只有身臨其境才能明白子瑕盈盈侍立在側,垂目不語。
白淺仔細的看了看他,這個秀麗的少年,自始至終沒有露出過一絲恐懼的表情,就連試毒的時候都是波瀾不驚的。白淺之所以此刻才覺得不尋常,不過是因為她習慣了平等的相處,無所謂誰害怕誰。
但自見了那戰戰兢兢的太醫,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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