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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承諾一樣沉重。
他不應該說的,雖然他真的很喜歡、很愛這個既甜蜜又善解人意的小傢伙,但他不能保證給她什麼──他真的太沖動了。
“你又要哭了?”他勉強笑著,轉移話題。
“嗯──”心恬點頭,眼淚跟著成串落下。
唉,真愛哭。易齊輕嘆了聲,抱緊她,放任她的眼淚鼻涕糊上自己的衣衫。
“真搞不懂你們女人,難過也要哭、高興也要哭,敢情你們的眼淚是自來水?就算是好了,現在北部鬧水荒,麻煩你們也節制點──”
他心思紊亂,像個歐吉桑一樣嘮嘮叨叨地念她,而心恬悶在他寬大舒適的懷中,卻甜甜地勾起了嘴角。
怎麼辦?她愛慘了這個男人。
距離比賽的日子愈來愈近了。
楊育丞幾乎每天都在外面跑,很積極地四處蒐集資訊,打點門路,他打算不費一個子兒地奪下金牌。
反觀易齊,他每天照常吃、照常睡,好不容易拿起筆來,畫的卻都是下下一季的商品。
他根本就沒在準備。
“易齊,比賽快到了你知不知道?”楊育丞很不爽、很沒風度地一腳踢開他的辦公室大門。
是誰說要奪下獎牌好替公司爭光的?是誰那麼雞婆偏要臨時來插上一腳?這傢伙搶走了他“內定”的模特兒人選,結果居然都沒在準備?
ㄏㄡˋ,實在是有夠給他過分的!
門內,易齊老神在在地研讀著西洋服裝史,他抬眼,有些慵懶地看了一眼來人。
“喂,老兄,你到底還要不要比賽呀?”楊育丞還在哇啦哇啦地叫著。
“要啊!”
“要你還不準備?”靠,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類。
易齊將書本合上,伸長手打了一個呵欠。
那麼早準備做什麼?靈感這種東西,可不是你準備它就會出現的。反正他的心中已經有了腹稿,到時再視情況做些調整便可,他一點也不擔心。
至於小楊嘛,他是頭一回參加這種全國性的比賽,緊張也是難免啦。
“別說我,你又準備得如何?”易齊忽地反問他一句。小楊真正該擔心的,應該是他自己才對吧!
聞言,楊育丞挑眉,像是很得意。
“嘿嘿嘿──秘、密。”
呿,有啥了不起?
易齊白了他一眼,起身走到吧檯後面,開啟小冰箱拿礦泉水。
“又喝礦泉水?我記得小白兔好像也只喝礦泉水喔。”
“是嗎?你還真瞭解她啊。”易齊仰頭咕嚕嚕地灌了一大口,心底不是很爽快。
這傢伙怎麼老是記掛著心恬?他不是同性戀嗎?
楊育丞幽幽地說道:“想當初,小白兔剛來的時候,那時只有我跟她最好,她還把我當成她的知心朋友,我們還一起蹺過班呢。”
“那又如何?”易齊瞟他一眼。還真敢講啊?蹺班耶!
“可是,你卻橫刀奪愛,把她給搶走了!”楊育丞很哀怨、很不甘地瞪著他。
或者,也可以說是小白兔搶走了易齊吧?總而言之,他是最大的輸家,他的損失最慘重,男朋友、女朋友都沒了。
噗!
聞言,易齊差點嗆到。“你發神經啊?”他連忙拍掉身上的水珠。
“你不喜歡她嗎?”
“喜——喜歡她幹麼?我是老闆,當然要喜歡每一個員工。”易齊緊張到有些語無倫次。
“是喔?”楊育丞的眼中滿是狐疑。
把別人都當成瞎子了?!
他跟蹤過不只一次,這兩個人常常一起吃飯、一起搭車,有時還一起去逛街,要說他對她沒意思,鬼才相信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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