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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反對,義無反顧地嫁給了他。當年兩個人在一起吃了不少苦,後來隨著譚嶽禮承包鋼鐵廠,生意越來越紅火,原本對這樁婚事嗤之以鼻的親人朋友一夜間改變了看法,紛紛誇讚譚夫人有眼光有福氣,挖了個潛力股。而譚嶽禮想著髮妻當年跟著自己吃了不少苦,日子好了之後對妻子百般呵護,對兩個兒子傾心培養。
正所謂少年夫妻老來伴。結果這對夫妻老了老了,竟然過不下去了。
起因就是某次譚嶽禮和幾個生意夥伴附庸風雅地去參加什麼畫展的時候,認識了一個畫家。
那畫家其實並不是所謂的年輕漂亮的美女畫家。但卻比譚嶽禮小了將近10歲,據說是為了追尋藝術事業終身未嫁。
譚嶽禮老來叛逆,知道了這件事情後,不知怎麼就心頭被小鹿一撞。那畫家也是有兩把刷子,在藝術的海洋裡薰陶了近40年,不論言談舉止,都氣質非凡。
於是譚爹在自己的花甲之年找到了人生的第二春,他覺著從前對譚夫人的感覺不是愛情,而是在生活中磨礪出的親情。而現在,他已經找到了自己真正的愛情。
後面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
譚夫人剛知道的時候差點沒被氣死,就要找上去和譚嶽禮魚死網破。後來被幾個老姐妹一勸,就成了忍氣吞聲的認命。夫妻幾十年,兒子也都這麼大了,這件事真要鬧起來對誰都不好。罷了,只要他不鬧到她眼前,不離婚,她就隨他去。
誰知道譚嶽禮還真就動了離婚另娶的心思!他甚至願意放棄一切,把所有的都留給譚夫人,自己淨身出戶,就為了追求那純真的愛情。
只是女人若是留不住自己老公,還要那些身外之物做什麼?!
這事兒一託,就是大半年。
昨天譚嶽禮回家找髮妻做最後交涉,結果一言不合,譚夫人被氣得突發腦溢血住院了。
於是昨天那場交鋒,就因為這個意外,在萌芽中便偃旗息鼓。
兩個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又是挺長一段時間相對無言。
最後還是那個服務員出來打破了僵局。她這次一手一個塑膠口袋,把譚家輝要的粥、拌菜,還有沈若初剩下那份小炒同時拎了出來,“唉,先生你的粥和拌菜。這是這位小姐的。”
“謝謝。”譚家輝一手接東西一手遞了張紅皮過去。
然後等服務員轉身走了,沈若初終於想起了什麼,“對了二光,你還沒說你怎麼在這裡呢?!”
“我媽也住院了。”
“啊?!”沈若初驚詫,她知道有母親節,這咋還有母親集體住院的日子!“怎麼回事兒?”
“突發性腦溢血。”譚家輝笑了笑,似乎不願意多說。
正好這功夫服務員找好錢送了過來。
譚家輝把零錢往風衣口袋裡一塞,順手把沈若初手裡的口袋給接了過來。衝飯店的玻璃門努努嘴,“幫我開門!”
“哦。”沈若初連忙小跑著到他前面,一邊推開門,一邊體貼地替他把門簾也掀起來,嘴裡忍不住催促,“快走快走,這東西死沉,快要扛不住了!”
“呵……”譚家輝看著她那張皺成一團的小臉兒,忍不住笑了出來,陰雲密佈的心情終於在一刻出現了一絲晴朗。“別砸了自己。”他提醒著她,加快了步子。
沈若初則在他走出門口後兩隻手同時鬆開。然後她神情古怪地看了眼譚家的側臉,略微猶豫後,還是開口問了出來,“二光,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她和譚家輝不算真正的青梅竹馬,卻也是十來年的關係了。怎麼能看不出來他溫和的笑容背後,那藏都藏不住的沉重和憔悴。
“嗯,是挺不好的。”譚家輝睨她一眼,竟毫不避諱地承認了。
“唉?”這倒是讓沈若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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