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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從來不做無謂的安慰,不會以多餘的矯飾隱瞞自己的真性情。面對任何問題,她會毫不隱瞞的給予明確答覆。所以自己對此感到愉快又欣慰。
(總而言之,意思是說我所需要的不是安慰。)
悠二……這麼說固然有點奇怪……藉由與夏娜的交談,逐漸瞭解自己的心態。看來,他並不是一個會自我陶醉在悲壯情緒的人。
當然夏娜也不可能因為悠二而改變說話的方式(悠二可以肯定)。她只是不瞭解什麼叫做安慰罷了。
這個吻合的結果甚至讓悠二覺得好笑。
好笑轉為微笑,悠二再次詢問。
一個希望獲得率真回答的問題。
“夏娜,亞拉斯特爾,那你們呢?你們也會逐漸忘記我,再也不會想起我嗎?”
“……”
其實這對夏娜而言是個微不足道的簡單問題。只要與其他問題一樣隨意回答就好,但不知為何,竟一時語塞。
於是此時亞拉斯特爾答道:
“不會,因為我們目睹你‘原本的模樣’逐漸消失的過程,我們並不屬於這個世界,對於存在之力的振幅以及任何狀況都能感應得到。”
“……是嗎?”
夏娜呆在傘下說道:
“沒錯,不過到頭來就跟一般的記憶一樣,會逐漸被後來生的事件所埋沒。”
“你們願意這樣保護我,這樣就夠了。”
夏娜並未正眼看悠二,但不知為何她明白他現在正面帶微笑。為了逃避這種讓人渾身不自在的肯定,她一聲不響的啜飲咖啡。
“……”
熱騰騰的。
但是……
“沙糖!”
“我有加進去啊。”
悠二這次出聲笑道,並從登山揹包裡取出為預防臨時需要而另外準備的沙糖棒,一邊問道:“對了,你們打算整晚都呆在這裡嗎?”
夏娜抓起三包沙糖棒,全部倒進杯中。
“沒錯,反正已經習慣坐著睡覺,如果有任何狀況,亞拉斯特爾會叫醒我……”
沒有攪拌的用具,夏娜毫不客氣的開口索求。
“湯匙!”
“啊!”
忘了帶。乍看之下做事很有技巧,但總會丟三落四的。這就是為什麼會加上“感覺好像”的緣故嗎?悠二本想回家拿湯匙,但突然覺得這麼做會很好笑。
“對了,為什麼一定要在屋頂上埋伏?你們不在身邊保護我就沒有意義了。”
“……意思是要我們進屋嗎?”
夏娜拿起雨傘瞪視悠二,實在不習慣這種太過親暱的態度。
“讓女孩子在雨中一整晚坐在屋頂上,老實說會讓人睡不著覺。”
“不管我的事,不過……亞拉斯特爾?”
“嗯,說得也是,之前從來沒有保護某樣東西的經驗。”
“我希望是‘某個人’,不是‘某個東西’。”
悠二明知是白費力氣的抗議,卻仍然姑且一試。
果然兩人……
“隨便都行啦!”
“沒錯,一點也不重要。”
不約而同地如此回答。
“……好吧,進屋也行。”
雨傘內的夏娜雙眼圓瞋。
悠二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
“你要是敢亂來,我就一拳把你打飛!”
“……我還不至於有那種特殊的嗜好……好痛?!”
喀的一聲,裝有咖啡的杯蓋命中臉部,悠二險些從屋頂滾下去。
“等……等一下!”
事實上被喊住的是悠二才對,但以現在的情況卻不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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