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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人憑著他極其豐富多彩的天賦、經驗和知識,不久就建立起由人類管理大部分的事業實務,身在外界宿的他則對其進行統括操控這樣一個體制。在情報之後,最直接關係到火霧戰士行動的資金和交通網的後勤支援體制,就這樣完成了。
在瑪瓊琳出現在曼哈頓的時候,以他的理念為旗號集中在一起的討伐者們其中心是已經完成了自身的復仇,因而失去了生存目的的人們組成的以蘇黎世為中心緊密合作的有機組織,已經在歐洲誕生了。
那就是被世人稱為“多雷爾之團”的組織。
如今,在把全世界的火霧戰士集中到歐洲的這場與'革正團'之間的戰爭中,這個新建成的支援設施也起了非常大的作用。
這一次戰爭,跟中世紀生的那場由火霧戰士與“紅世使徒”展開的史上最大戰爭“大戰”不一樣,並不是敵我勢力集中在一個地方進行的決戰。面對在歐洲全域策動的'革正團',同樣分佈在各地的外界宿在統一的作戰意圖下對其進行各個擊破——是這樣一場無法一眼看破全域性的全面戰爭。在沒有明確的主戰場、區域性的勝敗交錯混雜的混沌之中,整體局勢不斷持續著一進一退的難解狀態。
在戰局推移的期間,作為總指揮官的多雷爾並沒有把幕僚團“庫貝利克交響樂”從蘇黎世轉移到別處據說在這場戰爭中最忙的人反而是統括歐洲交通支援系統的皮埃特羅?蒙特貝迪。儘管腦袋生鏽的復仇狂們就連勝敗也不能準確加以判斷,然而這的的確確是一場“大戰役”。
讀完信上文字的伊斯特艾哲,小心翼翼地把信紙摺疊好,放回信封裡面。
瑪瓊琳自然不會做出詢問信上內容之類的冒昧之舉。她只是繼續傾斜著酒杯,用酒溼潤著嘴唇。
過了一會兒,在那不知道是閉著眼還是睜著眼的眯成線的雙眸中,晃動起深黑色的光芒。
“夢幻之淚——”
伊斯特艾哲對多雷爾如此稱呼。
“——也是這樣,現在他召集討伐者進行戰鬥的物件'革正團'也是這樣,時光流逝的話,無論是人還是‘使徒’,都會產生越來越多的想法呢。”
“我們全都是會不斷變化的人。”
科茨艾可特也用飽含深意的聲音說道。
瑪瓊琳吐了一口混入了酒精的氣息,輕笑道:“呵呵,不斷變化嗎。的確是時間過得越久,酒的種類也會越來越多呢。”
“他說希望我也能提供一篇向討伐者們宣示大義所在的檄文。”
伊斯特艾哲主動把信中的內容說了出來。
“他還說,希望以我們實在的話語來喚醒歐洲的那些依然態度不明朗的人,以及對'革正團'的企圖有所共鳴的人。”
“他對我們的期望還真高呢。”
連科茨艾可特也以半無奈半佩服的聲音說道。
目睹了這兩人很少出現的動搖樣子,馬可西亞斯大聲笑道:“呀哈哈哈哈!如果是從你們嘴裡說出的話,恐怕一個字母就值一百萬英鎊吧!”
瑪瓊琳用鼻子哼笑道:“嘿,就是說想借用有名人的說服力了?連自己走的道路也不懂自己決定,最近的火霧戰士可真是有夠軟弱的。”
“太過執著於自己走的路也不太好啦。要是在這個時期,一個人逆流而上來到新大陸也有點……哦不,是合眾國吧,美洲大陸!”
馬可西亞斯嚷到一半,又慌忙改口道。
伊斯特艾哲和科茨艾可特站在美裔印第安人的立場上,對以西洋人“現”的觀點上為基礎稱其為“新大陸”抱有很大的反感。
聽到了他的訂正後,德高望重的火霧戰士明確地回答道:“這個委託,我確實接受了。就讓我來把打亂平穩的事,以及我們存在於世界暗處的意義,寫成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