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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能夠察覺到這一點,自己還算蠻敏銳的嘛……悠二在心中不禁暗暗自滿起來,然後有點笨拙地把臉轉向水邊。
“急事,是跟媽媽有關的嗎?”
原本只是隨口說說的話,沒想到卻出乎意料地擊中了接近核心的部分。
“嗯。”
貫太郎點點頭,雙手叉腰,然後再一次深深地作了一次深呼吸,就像嘆息一般,似乎要為即將接下來的話作準備。他把目光投向遠處的對岸,儘量不跟悠二目光相接,然後說道:
“聽有煩惱的人傾訴,是我的做人宗旨嘛。”
“煩惱……?是媽媽嗎?”
悠二不禁吃了一驚。因為媽媽千草竟然會煩惱,這種狀況他實在是無法想象。包括身為兒子的自己在內,母親向來給人的印象無一例外都是難於抗拒、不管生什麼事都能夠按照自己的步調去處理的人。這樣的母親竟然會有煩惱?
不過,貫太郎輕而易舉地就把兒子的幻想推翻了。
“雖然千草說過不用**心,不過她從以前開始就對自己的事情有點不善於處理……哦,這種古老的鐵橋,我都忘了有多少年沒有看到了呢~”
扔下一臉呆相的兒子,父親沿著河堤走去。
“等、等等啦,爸爸!”
悠二慌忙追了上去。
雖說是個大白天,不過被十二月的冷風吹拂著的河堤上人跡罕見。除了有幾個小孩子在河堤下面興致勃勃地踢著足球以外,眼前看得見的就只有一個似乎是在慢跑的老人了。
等那個老人擦肩而過,離開自己有一段距離之後,悠二以稍帶強調的語氣問道:
“你說媽媽在煩惱,那是因為什麼?”
坂井千草這位女性正在煩惱,這一事實對於一直共同生活的兒子來說,似乎產生了相當大的打擊。
母親總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似乎這已經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母親不可能煩惱不可能痛苦不可能感到困擾——母親在平時的生活中可以說是絕對性的人物——而這些想法全部都只不過是毫無根據的小孩子式的盲信。這一點,悠二終於察覺到了。
該不會是跟自己有關的吧——越這樣想,往壞處一邊倒的思緒越是像打著漩渦似的不斷加。
貫太郎回頭看到兒子的這副表情,不禁有點困惑似的露出了微笑。
“其實,我說她的煩惱,也並不是什麼壞事啦。”
“咦?”
“應該只是因為不知道怎麼解釋,所以在想而已吧。”
“是、是這樣嗎……”
悠二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不過,如果實際上我並沒有注意到媽媽感到困擾或者煩惱的話……我還是會感到很愧疚啊。”
悠二再次吐露出了心中的不甘。
作為父親,貫太郎察覺到兒子言語中透出的關心之情,不由得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嗯,那也的確是。”
“那麼,爸爸,你剛才說媽媽在煩惱,不知道怎麼解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悠二單刀直入地問道。
“悠二。”
貫太郎毫無預兆的說道。
“來賽跑吧!”
“咦?”
只見他話音未落,已經像離弦之箭似的跑了出去。只見他那細長的雙腿不斷飛奔,全然不把河堤上那些慢跑運動的人留下的足跡及腳踏車印子所形成的坑坑窪窪當回事。
“……啊!?”
悠二一時間愣住了,不過馬上就慌忙追了上去。從以前開始,父親就經常會有這種突性行為。之所以到現在還習慣不來,是因為他的行為完全無章可循,前後的行為沒什麼脈絡聯絡。不管怎樣,現在只能追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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