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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鳥”。
少女,和困住她並強迫其編織自在法的鳥籠——兩者合二為一的寶具。這就是它作為寶具的名字。
落入這種境遇後數十年,少女一直被當成只為實現主人願望的寶具。當時的主人,或是想奪取作為寶具的她的人,兩者之外的人。無論是“徒”,F1amehaZe,甚至人類,都屬於這三者之內,從沒有任何人認為少女是寶具之外的存在。
少女只是無力地望著籠外的光景,消磨著自己的人生。
正如那個恥辱的名字,少女現在也像籠中小鳥一樣,一臉憂愁與達觀,無力地垂著頭,閉緊雙目。
“再多一點時間,便能完成我的願望。”
與亞西斯的話音同時,青色的火焰在鳥籠周圍捲起。
少女的眼瞼微微顫抖,與手腳上同樣的紋印像毛蟲一樣慢慢爬上她的鎖骨。
這個鳥籠並不只是囚禁少女的牢屋,透過對其注入存在之力,可以達到支配少女意識的效果。悚人的紋印則是支配力滲透的表現。紋印在少女全身浮起的時候,就可以令她動主人所期望的自在法。
本來,這個侵蝕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雖然很弱小,但少女畢竟是“徒”。想要隨心所欲地操縱“徒”的意識並非容易之舉。實際上真的要使夜鶯鳴叫,需要平常的“徒”一生也無法得到的大量“存在之力”。因此……或許可以說是當然,得到她的人多半都為尋求這龐大的存在之力而採取自不量力的行動,最終落得自滅的下場。
但是,“棺柩的編織者”亞西斯沒有那個顧慮。
十八年前,整個奧斯特羅德都市都被轉換為存在之力收入亞西斯的囊中。自那之後,他一直擁有巨大且高純度的存在之力。
支撐著整個戰鬥並已逐漸壓倒F1amehaZe的這股力量,只用短短五天就支配了“小夜啼鳥”的大半意識。
一切都是為了驅動這個對“壯舉”來說不可或缺的寶物。
對於主這令人深信的話,摩洛激動地點著頭,一臉的牛骨都嘩嘩作響。
“對,對。不這樣的話,我們付出的重大犧牲,同志們的死,可就全都白費……”
“還敢在這兒說那些胡話,你這瘦牛!”
再次響起的臭罵,完全遮住了摩洛的聲音。
“恩,您的心情我能瞭解,但還是先稍微冷靜一下的好。宰相殿下。”
伊路亞尼卡轉過頭,訓誡了沉不住氣的同志。
在兩人的軟硬兼施下,本來應是身居宰相高位的牛骨男子沮喪地團縮身體。
“是,非……非常,抱……抱歉。”
雖然一直是這幅模樣,但宰相摩洛不僅是相當強大的“紅世之王”,還是擁有明晰的頭腦,能夠推動整個組織的賢者。不過過分膽小的性格卻總是改不了。同僚一個個的被討滅給他造成的巨大動搖,清清楚楚地寫在那張牛骨臉上。
(也難怪,畢竟是千年來一直並肩作戰的戰友,在僅僅數十年中就……世上聲名顯赫的九垓天平的大皿沒想到竟會變得如此冷清。)
伊路亞尼卡那很難捕捉到表情的龍顏,也浮起了淡淡的悲傷。
索卡爾在序戰遭到攻而死,再加上在戰場上孤軍奮戰的烏利克姆米。曾是九人團體的他們已經減到六人。
(說不定,我們為了這個“壯舉”……真的會就此潰敗。)
長久以來,亞西斯自身也一直作為“九垓天平”的重要戰力支撐著組織。但現在為了實現“壯舉”,他每天只忙於支配“小夜啼鳥”,甚至將“吞食都市”所得的全部‘存在之力’投入其中。可以說他們現在進行的,已經是一場破釜沉舟的戰鬥。
作為伊路亞尼卡來說,對於這場賭上自己忠誠與矜持的戰鬥並無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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