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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我們回到旅店休息。
殺手突然莫名其妙說了一句話:“大蟹這個人笑裡藏刀。”
嗯?
他沒再回答。
我的眼睛鼻子奇癢難耐。
我揉擦著。
我開始做了一個古怪的夢。
夢裡,我在機翼上重複著爬高爬低。
之四 癢
人的感覺裡並沒有癢。
癢其實是一種痛。只是痛的表面積太小,小到如微細胞般瞬間爆發,讓我們誤以為是癢。
身體上哪裡有癢,很自然的便會去抓去揉,一會兒整片面板變得又紅又腫,哇哇大叫的就會頻頻喊痛。不是這樣子的嗎?
我們的經驗中不斷的重複錯誤把小“癢”變大痛,到時候才來後悔。會不會太晚了呢?
晩餐,我們在新達城吃北歐派西餐。
在扺達西餐廳前,二胖幫我們溫習一下新加坡的新聞,聖淘沙島將在不久後開設第二家賭場。
第一家呢?
“就在新加坡河畔,大概是2010年左右吧。”
二胖說:“前陣子新加坡河畔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分屍案。”
聽說過了。我說。
西餐廳的牛排只剩三份,其餘的人只能點魚排或鵝。
我們面對面坐著形成一條直線。
白開水裡滲漏著淡淡的青檸味,我們邊喝邊等待。大蒙說起關於性的冷笑話打發時間。
第一道菜是白吐司。
第二道是奶油濃湯。
接著是尾指般大小杯的酸冰淇淋。
再來是主食。我們等了約十五分鐘,大蒙續繼搞性玩笑,神仙姐姐被逗得失態大笑。美女朱蒂若無其事地撕著麵包啃。大蟹餓得向服務員又要了兩次吐司。
主食以後大家意猶未盡,肚子仍然有點空。
服務員為我們倒了咖啡或茶,上甜品點心,接著是餅乾。此時大夥已經撐死動彈不得了。
公司付錢,大夥兒鳥獸散。
幾個老人家相約喝酒去,女士們紛紛退場,我被落了單,遺留在城市的角落裡瞎逛,心裡急得慌,突然間迷失方向冷汗直冒,眼睛鼻子一併發起癢來。在夜的城市裡,我原地旋轉著。
我一直是怕黑的。
一個人的時候,再熟悉的黑夜也變得陌生而失措。
我深呼吸一口,提著幻想的明燈,穿越過幾幢大樓,幾條街道天橋,在人群間詢問,一晃,上了地鐵,三個站便到達目的。
我住的地方燈火輝煌,附近的夜市擺放許多小攤子,賣的是地道的馬來糕點,地方飾物,人潮擁擠。過不久就是馬來人的開齋節和印度人的屠妖節,雙佳節幾乎是一前一後同時歡慶,馬來人和印度人都忙著辦貨裝飾門面。
回到旅店,殺手剛到。
電視正播報煙霧籠罩以及小學生集體腹瀉的新聞。
我的鼻子又在發癢,而且有些微痛。
我在夢裡仍然重複著在機翼爬高爬低的動作。
我陷在迷霧之中,看不清方向。
之五 數字150
如果150是紛爭指數的話,我希望前面加個負號。
但150加在三個國家之上,是否是個永遠無解的課題?
這課題前面再加上PSI(POLLUTION STANDARD INDEX/標準汙染指數),十年間我們能做的又是什麼呢?
創造150的國家在印度尼西亞,承受150的國家是它的毗鄰。
十年來,新加坡馬來西亞也好泰國汶萊也罷,必需承受印度尼西亞人民燒芭造成的煙霧汙染。而印度尼西亞政府一句,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