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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凌王。”汐月睨了他一眼,卻難掩一臉嬌羞。
“怎麼混蛋了?”凌徹挑了挑眉,也懶得起來,昨夜忙了一整夜,一早便有潛了進來,這女人今日就要到漣瑾那去了!
“懶得理你!”汐月白了凌徹一眼,掙脫開來,便徑自朝鏡臺而去了,不早了,漣瑾估計快到了。
嘆了口氣,坐了下來,看著思詩這清秀而不失精緻的容顏,無奈地笑了笑,這一身玫瑰紅的羅裳睡裙,柔軟烏黑的長髮懶懶地散落下來,髮髻上的髮飾都被取下,這傢伙昨夜還照顧得真是周到!
凌徹懶懶起身走了過來,從身後將汐月攔腰抱住,吻輕輕地落在汐月的頸脖上,流連在耳根處。
汐月心中一驚,生怕這傢伙一時興起將那人皮面具給掀起來,慌忙推開他來,轉過身,不理睬他。
“小汐汐……還害羞呢?”見她這模樣,以為方才那吻又讓她羞了,想起昨夜那嬌羞可愛的模樣,唇邊禁不住勾起笑意來。
汐月轉過身來,白了凌徹一眼,質問道:“昨夜那香囊呢?”
“在你身上了。”凌徹笑地很是神秘。
汐月眉頭一簇,立馬低下頭來四下察看,這一身羅裳紗裙根本藏不住什麼東西,怎麼會在她身上了?
“過來。”凌徹將汐月一把拉了過去,埋在她那白皙的頸脖間,低聲說到:“這玫瑰迷香只能在你身上留五日。”說著又將一個白色小瓷瓶塞到她手中,笑著道:“這是解藥,記得在房裡備茶!”
汐月微微一驚,立馬直起身子來,看看手中的解藥,蹙著眉,又細細地在自己身上嗅了起來,那香味很輕,若不是那麼近身聞,根本聞不出來。
那玫瑰迷香真的就在她身上了!
這樣一來,只要她不願意,漣瑾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汐月還未回過神來,凌徹卻已起身,拿起鏡臺上那把木梳,笑著道:“呵呵,我來替你梳妝吧。”
“你會嗎?”汐月睨了他一眼,一臉不相信。
“試試就知道了。”凌徹說著輕輕地幫她梳理起那柔軟烏黑的長髮來。
他就親自替萱妃綰過發,萱妃自小就疼他寵他,視他如己出,沒有萱妃他在宮中活不到今日,他當然要對她好。
而汐月,他喜歡的女人,自是也要待她好。
心中愛與恨皆是分明,從不遮掩迴避更不會吝嗇。
恨徹底。
愛亦會徹底。
向來如此。
汐月沒也有阻攔,安安靜靜的坐著,任憑這傢伙折騰,看著凌徹那認真的眸子,竟有了錯覺,自己似乎同這男人已做了多年的夫妻,清晨懶起,他替她綰髮畫眉。
不一會兒,一個鬆鬆的髮髻便挽成了,凌徹蹙了蹙眉,看了好久,又拿起鏡臺上那跟紫玉蝴蝶釵來,道:“配上這蝴蝶釵正好。”說著便替汐月輕輕地斜插上。
看著這顯得幾分隨意卻不失典雅的發鬟,凌徹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著鏡中的人兒笑著問道:“如何?”
“你倒是熟悉,替多少女子綰過髮髻的了?”汐月佯裝一臉不滿地質問了起來。
“就你一個,以後的就不知道了!”凌徹盯著鏡中的汐月看,依舊是笑得燦爛。
聽他說得那麼無關緊要,汐月卻也笑得燦爛,道:“沒事,就拿我這一頭青絲練練手,以後替別人綰就跟熟練了!”
凌徹連連點頭,坐了下來,輕輕攫取汐月的下頜來,感嘆到:“嘖嘖嘖,這娥眉這般秀美,也借我練練手,以後好替別人畫眉。”
汐月立馬揚起臉來,撅著小嘴,等著凌徹下筆,凌徹卻是笑了,無奈道:“罷了罷了,待你將這面具摘了下了,我再替你畫,就替你一人畫。”
汐月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