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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下去吧。”汐月說著,又看了青衣一眼,道:“青衣你跟宋媽媽去吧,把帳房裡的帳整理下,一會帶回去。
“小姐……”青衣可是很想也進去看看的,好奇著這背後的金主倒是什麼人。
“去吧,去吧,晚上回去告訴你。”汐月笑著催促,青衣這才無奈地跟著宋媽媽走了。
汐月理了理衣袍,這才輕輕敲了門,他時常以朋友的身份來探訪這幾位花魁,即使是房裡有客,她也是進得去的。
門緩緩地開了,卻不是思詩,而是個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的白衣男子,汐月微微一怔,隨即反映過來,笑著道:“原來思詩今日有客啊!”
那人亦是微微一怔,照理說他已經包下了思詩,宋媽媽是不會再讓人來打擾了,而且這花魁樓哪裡那麼好進的啊?
“請問這位公子是?”
“在下是思詩的朋友,今日路過醉花樓就上來看看她了,思詩在忙什麼呢?”汐月說著卻是繞過那公子,不請自進了。
那公子心下納悶,亦是跟來進去。
“思詩,我來看你了。”汐月一路繞過前廳,還沒走到內屋呢,思詩便迎了出來,笑著道:“原來是容公子來了啊,我道是誰上得了花魁樓呢。”思詩身著一身淺藍色紗衣,肩上披著白色輕紗,素顏微施粉黛,清新而優雅。
“思詩,這位是?”汐月向思詩使了個眼色便做了下來。
思詩立馬會意,笑著將那位公子拉了過,道“這位是木公子,來我這好幾次了。”
“木公子啊,幸會幸會,在下容二,不是洛城人,月國離城的,偶爾來做珠寶買賣的。”汐月倒是自我介紹得很詳細,心裡盤算著這人應該也得禮尚往來吧。
誰知那木公子卻只是點了點頭,只是道了“幸會幸會”四字便笑著看著汐月不再開口了。
汐月亦是笑著看著他,只是越笑越尷尬,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
“思詩給二位彈奏一曲吧!”思詩忙解圍,在琴臺旁做了下來,玉手輕挑,琴聲便緩緩悠揚了起來。
那木公子轉過身來,看這思詩,抿唇淺笑,汐月也轉過身來,卻是微微蹙起了眉頭來,聽思詩方才那介紹也知道她不清楚這木公子的背景,該怎麼問呢?
四下一旁安靜,只有悠悠琴聲,這曲子是思琴的,汐月交給她的《兩兩相忘》,只教了曲,並沒有教歌詞。
醉紅樓這四個花魁,本都是才華橫溢的,她做的不過是包裝和宣傳兩件事,當然也是偶爾會教給思詩和思琴一些詩歌和曲子,好些現代歌曲她都是隻教曲不教詞的,思詩有時候興起便會幫著思琴把詞填進去。
兩人皆無言,似乎都在聽著這曲子,又似乎各有心思。
然而,不一會兒,那思詩竟跟在這曲子唱了起來:
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世變換,到頭來輸贏又何妨,日與夜互消長,
富與貴難久長,今早的容顏老於昨晚,
眉間放一字寬,看一段人世風光,誰不是把悲喜在嘗,
海連天走不完,恩怨難計算,昨日非今日該忘……
汐月大驚,這詞不正是辛曉琪那首《兩兩相忘》的原詞嗎?
思詩怎麼會知道!?
……
浪滔滔人渺渺,青春鳥飛去了,
縱然是千古風流浪裡搖,
風瀟瀟人渺渺,快意刀山中草
愛恨的百般滋味隨風飄
……
一曲唱罷,木公子拍手叫好,思琴微微福身,淺淺地笑著,道:“是木公子的詞填地好啊!”緩緩走了過來,又道:“思詩最喜‘眉間放一字寬,看一段人世風光,誰不是把悲喜在嘗’這一句了。”
“木、公、子……這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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