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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蕭森嗎?〃為什麼?她老人家都病成這樣了,你還不去看她?〃〃我會去看她,但不是現在。〃〃不是現在?難不成又是半夜?然後到了天亮再讓你娘病情加重,是不是?〃〃紅兒,不要逼我!〃蕭森神色淡然地搖頭,開門走了出去。輕紅張著嘴,一句話也吐不出來,只能眼睜睜見他一步步離去,痛苦之情一絲絲溢滿胸懷。她不懂,為何一個口口聲聲說後悔,說對不起母親的人竟然在母親病危之時,可以狠心不去看她?這樣一個男人的感情可以相信嗎?輕紅雖不願這樣想,但擺在眼前的事實,教她不得不這樣想。
〃森哥哥,你告訴過我有關你孃的一切,難道只是隨便說說嗎?〃已走出十來步遠的蕭森聽到這話,整個脊背一僵,停住腳步回過身,在輕紅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上前,攫住她柔弱的雙肩,低頭狠狠地吻著她的紅唇,久久才沈聲道:〃別懷疑我娘在我心中的地位!〃〃既然如此,現在就去看她老人家吧!遲了,恐怕就再也見不到了。〃〃你說什麼?娘她……〃輕紅心虛地點頭,眼光看著自己的腳尖,森哥哥,為了讓你們母子早日相見,請原諒我騙你。
〃娘!〃蕭森大吼一聲,顧不得自己還不能現身,也不管身旁其他人奇異的眼光,急急三步並作兩步衝向花似芳的房間。身後的輕紅紅著眼,忍著滿眶快傾洩的淚水慢慢跟著,心想花似芳盼了老半天,總算盼到兒子回來,自己終究沒看錯人。
甫踏入房門的蕭森,立即被床上瘦弱的身影給驚得整顆心揪成一團,當看見母親憔悴、蒼老的病容時,自責與懊悔頓時表露無遺,他走上去跪在花似芳床前,一手握著那骨瘦如柴的手,啞著聲音喊道:〃娘,您醒醒,娘!〃一旁的慕容徹見狀也跟著跪了下來,兄弟二人一左一右跪在床前,慕容徹說:〃娘,大哥回來了!您醒醒啊,您一直念念不忘的大哥回來了。〃〃昨夜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慕容徹搖搖頭,自從他二年前回家後,花似芳就像變了個人似地,對他不理不睬,完全不復從前的疼愛,雖然嘴巴不說,但聰明如他,又怎猜不透母親的心意。這一切泰半源自於她和爹兩人間原有的恩怨,而另一半……卻和依依及大哥蕭森有關。而自從爹過世後,花似芳也就跟著病了,不但如此性情更是跟著大變,這一切一切彷彿一團迷霧,籠罩在慕容家中,讓局外人百思不得其解,身陷其中的慕容徹也只能苦水往自己肚中吞。現在大哥回來了,又多了一個輕紅,是不是會讓事情有所轉機,還是會變得更眩�櫻棵揮腥酥�潰�
〃她受到刺激,引發原本就未根治的老毛病。〃隨後踏入的輕紅輕聲說著,她紅著眼走上前,越過跪在地上的蕭森,小心翼翼地起出紮在花似芳周身穴道的銀針,同時在胸口一陣推按後,花似芳口中吐出一口氣悠悠轉醒。
〃娘!〃蕭森與慕容徹同時喊著。
〃好痛!〃花似芳無力地說著,一面偏轉望向聲音來源,當她看見床頭的蕭森時,眼中充滿疑惑,但片刻後立即掙扎想起身,可是胸口的疼痛讓她又躺了下去。
〃森兒嗎?我是不是在作夢?還是你終於回來了?〃花似芳從那與死去的丈夫蕭鐸酷似的面容認出跪在床前的,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兒子||蕭森。
蕭森執起母親的手,低啞道:〃娘,您不是在作夢,孩兒回來了,請娘原諒孩兒的不孝。〃花似芳撐起身子,仔仔細細地瞧著跪在床前的兒子,那眉、那眼、那神態,可不全是和蕭鐸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嗎?她伸出顫抖的手輕撫著兒子的面容,這情景曾在夢中出現過幾次了啊!可是每一次醒來後都落空,到最後只能憑著記憶,憑著旁人的描述來想像兒子的樣子,對於一個母親來講,沒有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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