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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足夠令人信服的答案,寵天戈幾欲瘋狂。
即便夜嬰寧的心裡是充滿恥辱的,但是感官的真實反映,卻徹底背叛了自己的內心。
她很清楚,寵天戈從來不是一個好的情|人,他凜冽而跋扈,自我得可怕。很多事情,他認定的即是真理,不會在意任何人的想法,也不會聽取任何在他看來是毫無價值的建議。
每次和他在一起,夜嬰寧都會閉上眼,因為她有些懼怕他,尤其懼怕正在索要自己的他,她覺得他大概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剝才肯罷休。
他停下,抱住她快步走進了臥室,燈還沒開,兩個人齊齊跌倒在大床上。
兩人交疊的影子,投射在深玫瑰紫色的天鵝絨窗簾上,起起伏伏,像是潮汐的漲退。
整個人如同一朵輕飄飄的雲,在半空中毫無目的地飄動。
有一種異常慵懶的感覺,雙手沒有力氣,鬆開,垂落在身側,連指頭都不願意再動一動。
等那種漂浮的感覺退去,夜嬰寧才覺得渾身哪裡都疼:雙|腿沒法合攏似的,大|腿|根很酸,手臂也痠疼得不行。
寵天戈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在床的另一邊,大口喘著氣,間或伴著一兩聲得意的大笑。
她皺眉,忍著疼痛,伸手擰開了床頭燈。
全身上下,一片狼藉,那條半透視的蕾|絲裙更是慘不忍睹,被揉得皺巴巴。
夜嬰寧眯著眼,藉著燈光打量自己痠疼無比的身體,發現無論是手臂還是大|腿上,都有或深或淺的紅痕,足可見方才寵天戈用了多大的力氣。
她哀怨地轉過頭,瞥了一眼躺在身邊的男人。
他的臉上似笑非笑,呼吸仍舊是十分急促,半閉著雙眼,臉頰有些紅,眼角微溼,好像在回味著剛剛的無上快樂。
夜嬰寧只好下了床,走出臥室,到客廳撥通內線,給總統套房的24小時貼身管家打去電話,請他幫自己買一管消腫軟膏。
果然是專業的五星級酒店的管家,對方甚至沒有多問一句不該問的話,沒超過15分鐘,就把東西送來了。
夜嬰寧翻看著說明書,無聲地咧了咧嘴,手裡的透明凝膠顯然是專門為某特殊部位使用的。看來,她身上的“寵天戈的情|婦”這一標籤是根本不可能摘得下來了。
她掙扎著去浴|室衝了個澡,然後走回臥室,開啟凝膠,準備給自己上藥。
可惜,傷口所在的位置比較刁鑽,夜嬰寧只好扭來扭去,艱難地塗抹著。
感覺到床不停地在動,寵天戈皺著眉頭,睜開眼,疑惑道:“你在幹什麼?”
餘光一掃,看到身邊的凝膠藥管,他拿起來看了看。
“很疼?”
聽見寵天戈的問話,夜嬰寧沒有什麼好脾氣地翻了個白眼兒,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廢話”兩個字明明白白地寫在了她此刻的臉上。
“躺下,腿張開。”
他皺眉吩咐道,她立即滿眼的戒備,顫聲道:“你又想幹什麼?”
“我幫你上藥。”
寵天戈晃了晃手裡的藥管,無聲地嘆氣,他又不是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夥,哪裡會這麼不知節制,就算還要一次,也得先歇上半小時,緩緩精氣神兒再說。
夜嬰寧想了想,慢慢把身體滑下去一些,依言分開了雙|腿。
寵天戈在右手食指的指尖上擠了一段凝膠,又調整了一下床頭燈的角度,這樣才能清楚地看到她紅腫的花瓣兒。
“怎麼這麼嚴重。”
他喃喃自語,沒想到自己一時的情不自禁,卻把她弄得這麼可憐。
依照寵天戈的本意,確實是想讓夜嬰寧嘗些苦頭,但現在眼見她的傷口,他又覺得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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