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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樂兒不敢再違揹他的命令,溜到床上,蜷縮著身子睡下。
東風醉聽見她爬上床的聲音,唇角勾了勾。
琢磨著,她剛才同他拉扯了好幾下,都沒見她流露出一星半點的痛苦之色。而且,她說了,她已經塗上了藥。
大概,她的傷真的不礙事了。
古樂兒怕東風醉又摸到床上來,瞪著東風醉的背影,連眼睛也不敢眨一下。
可畢竟太累了,沒支援多久便睡著了。
東風醉起身,來到床邊,坐在床沿上,抓起古樂兒的手,把著她的脈博。
他懂得醫理。
脈息很正常,似乎沒有中毒的跡象。
不過,也許,冷夜的消魂散與眾不同呢。
東風醉放開古樂兒,起身換上踏雪公子的行頭,再看了看乖乖地睡在床上的古樂兒,微微一笑,閃身從視窗出去。
月色清朗。
城效的一個山坡上,一個身披黑色大氅,頭罩黑色面紗的高大的身影迎風佇立。
山風微微地拂動他的衣衫和黑紗,他的身形卻紋絲不動。
月色暗了暗,另一個黑色勁裝的身影出現在他身後。
交換1
“冷夜,你來了。”
踏雪公子低沉而略帶沙啞的嗓音問。
他的身形依然紋絲不動。
冷夜默默地看著他。
“踏雪,你找我?”
“是。”
“什麼事?”
“我要消魂散的解藥。”
踏雪直言不諱地說。
冷夜眉一挑。
“你為她要解藥?你明知她的身份。”
“那又如何?”
踏雪的話十分簡省。
冷夜疑惑地看著他。
是的,他透過一些蛛絲馬跡,懷疑踏雪公子有可能是當今皇上東風醉,只是苦於找不到證據,才冒險讓古樂兒去監視東風醉。
沒辦法,皇宮的守衛太嚴了。
偶爾進去一次還可以,比如說上次進宮去見古樂兒。
但要他夜復一夜守在皇宮監視東風醉,那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事。
否則,以他平時的任人嚴明,怎可能讓古樂兒這個老是想混水摸魚,又不會武功的人去做臥底?
冷夜看著踏雪,臉色如常的冰冷,眼眸中卻浮上一層淡淡的捉弄和嘲諷的笑意。
“你要消魂散的解藥?給我一個給你的理由。”
微微側頭打量著踏雪的背影。
他披著寬大的大氅,著實看不出他的身形。
但是他絕不懷疑,眼前的這個人正是他在調查的踏雪公子。
那氣勢,還有適才上山的身手,非他莫屬。
神秘莫測的踏雪公子,今晚竟主動找上他了。
“我可以摘下面紗給你看。”踏雪冷靜地說出交換條件。
冷夜一愣,神秘至極的踏雪公子竟肯讓他看見他的真容?
他費盡了千辛萬苦,甚至逼著古樂兒吃下消魂散,為的不就是想知道踏雪公子的真容嗎?
這個條件不可謂不誘人。
不過,冷夜很快醒悟過來。
“你的面紗下不會罩著張面具吧?”
從來冰冷的語音難得的帶了點譏誚。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踏雪攤攤手。
交換2
“你說吧,要怎樣你才肯給我解藥?”
冷夜沉吟了一會,說:“你隨我去一趟摩天崖。”
踏雪雲淡風輕的口氣問:“什麼時候?”
冷夜譏誚地反問:“難道你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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