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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喬非晏,他正靠在竹子上,眼睛看著她的方向。
阮彤從他旁邊走過去,著急給蘇籽如包紮傷口,就沒和他寒暄,卻在錯身的時候被他一把拉住:“阮彤。”
阮彤看著他握住自己胳膊的手,細長的手指非常漂亮,將來做了醫生都可惜這雙手,他應該去做手模。阮彤盯著那隻手看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抽出手來往後退了一步,喬非晏說:“你剛才看著我非常生疏,像是不認識我。”
阮彤說:“咱們不熟,生疏很正常。”
喬非晏說:“你專門替我做便當,你。。。。。。。”
阮彤趕緊截住話頭:“那都是順便,別說的好像我多專程似的,慕林林挺好的,長得漂亮家庭條件也好,好好對她。”
喬非晏說:“她需要我。”
阮彤說:“正好,蘇籽如也需要我。”說完拎著醫藥箱往蘇籽如受傷的事故現場快速走去。
那個時候,喬非晏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儘可能的讓阮彤誤會,主要是他本身長得就很有讓人誤會的資本,所以而一直覺得這事兒很正常,女兒國國王和黑熊精一塊站面前,大家很顯然都比較願意對女兒國國王進行誤會,這是本能,對於美的事物所產生的本能反應。
那後來,慕林林的確接管了所有阮彤做過的事,包括喊他上課,替他準備便當,那以後阮彤再也沒去過杏林道。時光須臾八年匆匆,再見不僅物是,人也非的不像話。慕林林早已經在一場車禍裡離開喬非晏,離開這個人世,但喬非晏身邊的禍水一個也沒少,從慕林林換成了陸霏霏,一樣疊字的名字,智商就差了太多,只能說經過這些年,喬非晏的審美和品味都下降了不少。
傅默走近,阮彤站起身朝他張開雙臂,傅默抬手替他拿下頭上的一片落葉,順手揉了揉她的頭,然後拉著她的手一起坐在長椅上。
阮彤看著逐漸升起的一輪白月,說:“你看,我把你兒子教的這麼好。”
傅默伸手摟住阮彤的肩膀,把她帶進懷裡:“其實遺傳學也是門挺重要的學問,你選修過這門課沒有?”
阮彤說:“那你意思是阮謙鋼琴彈得好,表現這麼好是你的基因問題唄?”
傅默輕挑了一下漂亮的眉毛不置可否,阮彤忿忿的道:“智商高了不起啊,別總拿這個來欺負人。”
傅默靠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然後阮彤立刻就從他的懷裡站起來,伸著手指頭顫巍巍的指著他道:“你你你。。。。。。。流氓。”
傅默手肘撐在長椅的扶手上,微笑著看向阮彤說:“流氓,名詞意思是指不務正業,經常尋釁鬧事,文化素質較低的人,也指那些對他人不尊重,對他人有下流語言或動作以及思想流氓的人,而我自認為,我目前還沒有符合裡面任何一條的跡象。”
阮彤說:“咱們適當謙虛一下沒人會打你的,相信我傅院長。”
阮彤沒有跟傅默說今天是去見沈殊彥這件事,其實沈殊彥一直挺害怕傅默的,阮彤也一直沒有搞清為什麼,沈殊彥小時候就是個非常能放得開的小姑娘,甚至在傅太太的慫恿下去給傅默下藥,試圖霸王硬上弓。照這麼來說,沈殊彥怕傅默其實挺難理解的。但一想傅默這個人一絲不苟,非常嚴肅認真的生活習慣和做事風格,沈殊彥不能隨便和他隨便,這麼一想也沒有邏輯上的問題。
傅默說:“昨天晚上你做夢了。”
他忽然沒根沒據,還煞有介事的提這麼一件事,阮彤心裡一頓,下意識開始回憶昨天夢裡出現了什麼人,但她一向以記性極差著稱,實在很難記起自己夢到了什麼,良久忐忑的問:“我夢到什麼了?”
傅默頓了頓,說:“你說你愛我。”
阮彤覺得自己應該不可能這麼這麼放得開:“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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