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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發寒,卻是沒回答她去哪裡的問題。
她不是不敢提,而是真的沒必要,所有出路都系在他身上,總不能難堪的鬧起來,她自己回不去不說,徐技那邊,恐怕也沒得好,不是她不相信人家沒有這個膽子,而是太相信人家有這個膽子了。
“我想見董利民——”她還是固執的人,至少表面來看她是董利民的女兒張鴦鴦,這可是跑不掉的事。
許慎臉色一暗,就是唇邊常掛的笑意,瞬間不見蹤影,手跟著更收緊,以幾乎折斷她腰的力道緊緊地箍著她,她透不過氣來,臉脹得通紅,比剛才更紅,紅得她覺得都發燙,想抽開身來,怎麼也不能——
她張著嘴,似擱淺在岸邊的魚,無法呼吸,只知道是張著嘴,一開一闔。
他卻是丟開她,把她丟在車裡,似破布娃娃一般地丟在那裡,撐著暗色的臉,掏出煙,火光一閃,點起煙,自己先是抽上一口,吐出白色的煙霧,籠罩著他的臉,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更搞不懂他在想些什麼。
灰妹不想懂,也不願意去看,她軟軟地倒在那裡,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彷彿所有的空氣都落入她的嘴裡,還不滿足,腰間又是叫他一攬,她被迫地坐起,黑亮的眼睛此時已經充滿著戒慎,看著他把指間的煙遞到她的唇邊。
那煙——
她不敢——
真不敢——
怕裡頭摻了白粉。
董利民走私,走私裡包括著賣粉,強大的毒品網路,她現在總算是摸出些苗頭來,更是不敢碰許慎手裡頭的煙,有些事,她不敢說自己自制力就能剋制得住癮頭,沒有可能那麼說,她也不行!
既然不行,還是一開始就不碰的好。
可他不樂意,看著她脹紅似血的臉一下子消失血色,變是得慘白無比,居然有種莫名的快意,煙遞到她的嘴邊,就是指著她吸上一口,她不給面子,他有的是手段。
他收回手,指尖彈去上頭的菸灰,微微紅亮的光便是露出來,到她的面前微微一晃,消失的笑意顯現在臉上,非但沒讓他顯得有幾分可親,更顯得陰晦些,拿著煙,往著她胸前一個比劃,“要不要在這裡留個印跡,你喜歡不?”
她都抖了,真心抖,但這個真心有幾分,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總歸是怕的,就怕他真是下得狠手,她一點也不懷疑他會做這樣的事,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長呼一口氣,“別、謝謝你的好意,我對紋身沒有半點欣賞的眼光。”
“那麼,你說點讓我開心的事?”他指間夾著煙,還是殷勤地遞到她的唇邊。
聞著煙味,她到是沒有反感的意思,就是怕煙來路不明讓別人弄過手腳,嘴巴一張開,剛想說話,微張的唇瓣間已經不容拒絕地塞入煙,她愕然抬頭,更是要吐出煙,偏偏讓他給直接用掌心捂住嘴,急中生智之下,她用力一咬,把煙在嘴裡咬斷,煙尾斷在她的嘴裡。
這時,許慎卻是乾脆地放開她,坐在旁邊,剛才那個把煙硬生生地塞入她嘴裡的人好象不是他是誰的,面上一點波動也沒有,就是個新弄成的塑像。
灰妹趁他放開手,嘴一張就立即地吐出嘴裡的異物,更是怕在嘴裡還留下些什麼,手往著喉嚨底掏弄著,藉由這個動作所引起的反胃之感一直在吐,那架式頗有點不把胃吐出來都不會善罷干休!
摳喉嚨底,最是難受的事,她忍不住兩眼睛都溼了,喉嚨裡更是難受,車子裡更不好聞,把早上吃的那些個早餐都給吐個乾乾淨淨,這車子的味道那是不用看也是曉得的。
“你以為這是加料的?”許慎就是馬後炮,一甩臉就笑得陰陰險險,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更是樂在心頭,“真是抱歉,沒能如你的願。”
這會,她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狠狠地瞪著這個臉皮厚得跟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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