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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沒皮沒臉的人,她碰一下就算是她手要爛了。
“厲聲,你別裝了,一點兒也不像。”她往後一座,蹺起個二郎腿的,目光涼涼地覷著他,“你外面有女人,與我何干,拉著我下水,把個髒水往我身上潑,好讓著許嬌兒轉移個視線,不把怒氣撒你在外面的女人身上?”
哎——
她就不信著那個醒來之前跟個林黛玉一樣的自個兒,還能與厲聲有什麼個破關係!
聞言,厲聲笑得很大聲,像是極樂,笑得歪在沙發裡,沒個形象的樣子,手裡的方杯卻是在他的手裡紋絲不動,裡面的酒液只有半滿,自是不見有任何一滴溢位,映著他深沉的黑眸,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緒。
022撐
“喲,我們的鴦鴦妹妹,變多了哇 ,變得真精明,連這點兒都看清了?”厲聲露出個驚訝的神色來,在那裡歪躺著,笑得能叫六月天裡的太陽光熱都比下去,又是微個抬起身來,“要知道,嬌兒不是你能打的——”
許嬌兒不是她能打的?那麼她就是許嬌兒能隨便打的嗎?
灰妹在心裡這麼問,也不需要叫厲聲回答,答案已經是肯定的。
眼前的這位主兒,為著自個兒那個未婚妻,在學校裡甩她一巴掌且不說,現在還來編派這種與他有關係的事兒,這麼個,真讓人有些個風中凌亂的說。
一副為著許嬌兒出氣的樣子,他做的那些事又叫個什麼?
“我殺了你全家?”她問。
“沒有。”厲聲回答。
“我刨了你們老厲家的祖墳?”她再接著問。
“沒有,你要是想刨,估計著已經在鐵窗子裡了。”厲聲回答的很乾脆,沒有一絲遲疑。
灰妹氣結,臉脹得通紅,當然,有半數是因著紅腫的緣故,“我沒殺你全家,也沒刨你家祖墳,你用得著往我個身上潑髒水?”
這是犯太歲來的!
厲聲很無辜,他坐直著身體,表示出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很光明,很能讓人信服的樣子,當然,他就是吃這碗飯的,紀檢委的人長得很猥瑣,那還會有誰相信的?
“鴦鴦說的真好。”他還拍拍手,顯示出對這番話比較讚賞,黑瞳極亮地瞅著她,落在她起伏的胸前,頗有些個別樣的意味,“要不要我告訴你,我家祖墳在哪裡,我給你放風,你去刨了怎麼樣?”
一口氣憋在灰妹的胸口,差點沒上來,她指著他,話在嘴裡打了個溜,才給恨恨地擠出來,“厲聲,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讓脫了干係?”
這年頭,人不要臉至賤,她自認是做不出那種事來,學不來他這個不要臉的本事!
“為什麼要脫了干係?”厲聲疑惑地瞅著她,好像聽見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我說鴦鴦妹妹,我知道你心裡很樂,巴不得沾點兒什麼的,何必矯情來的?”
我(操)你媽!
灰妹壓著暴躁,把這個話狠狠地壓在心裡,沒敢放出來溜溜,再跟這麼個人胡攪著蠻纏下去,覺得自個兒的命都要短上三年,不,也許是五年。
“我就矯情了,怎麼著了?我現在不樂意了,成嗎?”強忍著心裡那股翻江倒海的噁心感,她嘲諷地瞅著他,把個話丟下,直接地轉身就走,“以後也不要見了!”
那個手一碰著包廂門,就給拽回去,全身的骨頭都跟著移位似的,疼的她個臉皺成一團,還來不及反應,一個轉身,從已經給壓倒在沙發裡,底下彈性極好,厲聲已經壓下來,壓得她動彈不得,堵住她所有的路子。
她想要起身,不得起,雙長雙腿跟瘋了似的大力掙扎,顧不得身上的疼,可厲聲比她更狠,一手輕易地就把她的雙手壓制在頭頂處,身子更是往下壓,與她之間沒有一點縫隙,另一手則兒用力地掰開她亂踢的雙腿,把個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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