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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甩頭。怎麼會想到那個人的。想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樣子,隨便買本財經雜誌,連篇累牘的歌頌文章外加大幅彩照。他能怎麼樣?自然是越加春風得意、越加光芒四射。
自己的人生好不容易擺脫紀氏的陰影,開始了完全自己的軌跡。才剛成為職場新人的自己,應該關心的是——上海的風水如何?
可千萬別再是熬自己的才好。新加坡那塊地方……嘆息啊。那是個“交朋友不宜”的大凶之地。回想起三年間不是失蹤就是因為“個人原因”而不得不離開的那些哥們,心下不無淒涼。
莫非自己與傳說中的華英雄是一般的苦命——命犯孤鸞?可華英雄身邊至少有個鬼僕,有個和尚。自己可是苦到朋友都沒有一個。這未免也慘得太厲害了點吧。
她相信,到上海以後自己一定會轉運了。在這黃浦江貫穿的城市,命中缺水的自己一定會萬事大吉,與黴運SAYBYEBYE。
第3章(1)
“整整七年,你到底在幹些什麼!”
呵,這就是爺爺對七年未見的長孫所說的歡迎語嗎?
黑瞋的眸幽幽掃向那個橫眉冷對自己的長者,唇邊虛應著一抹歉然的笑,“抱歉,讓您失望了。”
苛責之人厲目微眯,“與其只會說抱歉,不如想想怎麼儘快完成你分內的任務。”
“我會的。”情緒始終把握在自己手中,未受旁人波動的影響。即使那人,是他心中最在乎最重視的爺爺。
“那個丫頭,現在在哪裡?”提到心愛的外孫女,語氣不由放柔放緩。
“北海道。”
穿著長裙戴著蕾絲帽在海風中張開雙臂擁抱朝陽。手握爺爺那張無上限的信用卡,她的日子永遠會是逍遙自在的。
這場追逐遊戲註定是不公平的。爺爺一邊不間斷對她的經濟支援,一邊責罵著自己的辦事不利。對這個綁不得也嚇不得的寶貝妹妹,當初太過青澀的他,所能用的唯一武器,只有耐心。漸漸地,當意識到自己已經有足夠能力將她帶回香港的時候,卻發現緊跟她的同時更能親身接觸到紀氏遍及全球的分公司並不是一件壞事。
於是甘心選擇了反主為客。靜靜等候吧,再如何留戀飄泊的靈魂,也會有厭倦、疲憊的一天。而他在等的,也就是那一天,反正心急的人又不是自己。
“今天晚上安心留一晚。明天一早,就回北海道吧。”不是詢問更不是建議,只是一個簡單的命令。
“我知道了。”紀澤脈緩緩站起身來,禮貌性地向爺爺欠了欠身。
紀誠儒如往常般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黑眸駐留在那微顯不耐煩的揮動著的手上。這樣的姿勢?有沒有招之即來,揮之則去的意味?
黑眸黯了黯,毫無留戀地跨出了那間雖採光很好卻仍讓人無比抑鬱的房間。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為什麼媽媽特地打長途把自己從上海叫回香港?兩天的誤工費外加打“空的”的錢,紀家會另包一封紅包賠償自己的損失嗎?
為什麼還是擺脫不了。以為自己離開了香港就會擺脫紀氏的桎梏,誰想不過是被遙控的風箏。只要紀家想收線,她便要乖乖從自己的天空飛回。
踏入紀家大門,遠遠就看到那個在陽光下噴灑著銀光的噴泉。
“邱卓?”一個清亮溫柔的聲音在背後喚她。
回過頭去,不由眼前一亮。
天吶!哪裡蹦出的超級美少男。那樣閃著金輝般的陽光笑容,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害她已經一大把年紀都忍不住心亂跳了一把。
“怎麼?不認識我了?”美少男秀眉微蹙,眼神純淨透徹。
“紀澤懷?”眼前這美少男論長相倒是和那個小鬼有七分相似。可是,那玉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