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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有力,做下結論,“說到底,你愛的,其實是你自己。”
“你給我閉嘴。”K驟然靠近她,促使她被迫向後,後背緊貼牆面,他一手撐著牆,另一手猛地朝著牆壁砸了三拳,停下之際,朝著她憤怒地吐出三個字,“你放屁!”話畢,垂下血淋淋的手,帶著滿身戾氣揚長而去。
郝傾城站在原地,足足地愣了半晌。回過神來,正欲離開這是非之地,卻被那位兀自喝了一段時間紅酒的陌生男人擋住了去路。
一句“終於輪到我上場了”的話輕飄飄地落進了郝傾城的耳朵裡,但是她沒聽懂什麼意思,只好客氣又冷漠地問了一句:“有事嗎?”
這個男人長了一張典型的壞人臉,此刻抱著個酒杯,露出不懷好意的目光,將她自上而下地逡行了一番。
郝傾城被他盯得冒了一身冷汗,全身的防禦細胞瞬間出動,繞過他就要走,卻被那人拽住了胳膊,又聽見他說:“小姑娘,鞋子都溼了,天氣這麼冷,出去凍傷了腳怪難受的。我在上面開了一間房,裡面有乾淨的鞋襪,我帶你上去換換。”
一種可怕的情緒開始蔓延至她的心頭。
“請放手。”她冷言道,“我不知道K怎麼交了你這樣的朋友,但如果他知道你這麼齷齪的話,一定不屑與你在這喝一滴酒。”
男人笑了,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幾乎是忍著滿腔的大笑說:“小姑娘,你怎麼這麼單純呢,難道你忘了他剛才是怎麼回答你問題的?”
“什麼回答?”郝傾城呼吸一屏,一個可怕的答案已經浮現在腦海,卻依舊不可置信。
“強行佔有你啊,小姑娘,他可沒有說假話哦!”男人放下酒杯,騰出一隻手又去攬她的腰,被她慌張地躲過。
在她驚恐之餘,男人又得意地開口:“只是他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我哦,這麼美的差事,你說我是要還是不要呢?”
“神經病!”郝傾城壓制住滿腔的震驚和恐懼,轉頭就走。
漂亮的小羊被騙入了殘忍的狼洞,想要完整安全地抽身而退,這個機率幾乎為零。
比起恐懼,一種名為心寒的情緒直湧郝傾城的心頭,叫她如何相信,這竟是K的所作所為。
晚上十點,是夜間生活開始的黃金起點,全國的繁華都市無一例外。
酒吧的舞池中央,響聲震天,群魔亂舞。
人越來越多。
她想快速地逃離這烏煙瘴氣的是非之地,無奈處處是人貼人,一眼望去,竟找不到一個可以供她投機鑽入、取巧逃開的地方。
手心滲出層層薄汗,恐懼像是被音樂聲震大,憑著後腦勺,她都能感受到身後那道如狼似虎的可怖目光。
似乎,她逃不掉了。
她的手被那人攥住,下一秒,整個人被凌空架起。驟然的懸空感,令她狂亂跳動的心臟瞬間漏了一拍。
她被那個面醜心醜的男人架在了肩膀上,而他,正在朝著樓上的方向走去。
“你放下我!”郝傾城的雙腿被那人用手禁錮住,她只能拼命地用手錘那人的背,一邊大叫,“救命,救命!”
“小姑娘,你給爺安靜點,少點掙扎對你有好處。”
“那個你叫K的男人,可是替我開好房買好酒,還送上你這麼一枚漂亮妹紙,我不好好享受可是會辜負人家的。”
“神經病!”
“瘋子!”
“放我下來!”
“救命!”
……
她不過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身處異地,唯一認識的同伴還是親手把他推入狼窩的那個人。
面對這樣的危險,她和任何一個愛惜自己的女生一樣,流露出最原始的情緒。心寒、恐懼、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