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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一山搖搖頭道:“武功練到這種程度,大概已入仙人之境。”
江豪笑一笑,道:“六叔,她還是人,只不過是一位技藝詭奇的高人罷了。”
“好!有自姑娘這麼一位高人相助,安心不少,”張鳳樓道:“咱們也開始行動,老六,你選一個駕車好手,把大師、道長、三公子,送入鐘山幽谷去,好好和老五商且一下,該撤的由你帶領,早些撤走……”
“五哥呢?要他留下,還是一起撤離?”席一山道:“以五哥脾氣的剛烈,只怕不肯離開。”
“由他決定吧,不過,定要把利害說清楚,”張鳳樓道:“一旦和三聖會中人朝了相,就不能再回我們匿身之處。”
“也好!五叔跟我走一起,”江豪道:“三聖會中人,也就弄得更胡塗了。”
“我會帶一批人手,在幽谷外等候接應,”張鳳樓道:“如果需要,要老五放出訊號,我們可在一盞熱茶工夫之內,殺入谷中。”
席一山站起身子,道:“我去備車,準備出動,三位需要什麼兵刃暗器,請吩咐一聲,在下也好帶在車上。”
“替我準備一盒銀針,二十四枚金錢鏢。”江豪道:“也許這一戰,要大開殺戒呢!”
天衣大師、飛雲子卻微笑搖首。
事實上,兩人內功精深,隨手拈來的枯枝落葉,都可作暗器施用。
篷車行入鐘山,在處荒涼的上助前停下,席一山當先下車,天衣大師、江豪、飛雲子也依序下車,蓬車立刻掉頭而去。
但闐山側草畫中哈哈一笑,道:“老六,四外都已有三聖會中人監視,你這麼堂堂皇皇的坐著蓬車而來,只怕已溶入三聖會監視的線眼中了。”
一個青衫中年人分草而出,迎了過來。
正是那日畫舫中遇上操琴的長衫中年人,他雖是五哥的身份,但看上去卻比老六年輕多了。
“鐵五叔,久違了,還記得你二十年前常抱的江三麼?”
“果然是你,三公子,兒時容貌依稀辨,你已經長成大人了,哪裡還能全記得。”
席一山道:“我替大師、道長引見,這位是我五哥鐵飛龍。”
鐵飛龍一抱拳,道:“那日在畫舫中早睹仙顏,請人谷待茶,也好談話。”
天衣大師合掌一禮,笑道:“鐵施主好高明的姐音術。”
鐵弗龍一面舉步帶路,一面笑道:“雛蟲小技,大師、道長見笑了。”
“五哥,這兩天,三聖會可有什麼行動?”席一山道:“是否和他們動過手了?”
“三哥嚴令不能迎敵,鐵老五怎敢抗命,這幾天我們活得很苦,到處逃避,閃開敵人。”
“我知道五哥忍受的委屈,此番三公子約大師、道長趕來幽谷,就是要給五哥一個出氣的機會。”席一山道:“找個適當時機好好的和他們打一仗。”
鐵飛龍道:“好極,好極,再這麼逃避下去,連殺敵的勇氣都逃光了,再說敵人也可能在近日中大舉攻山了。”
話說之間,已至幾幢茅舍前面。
江豪目光轉動,發覺茅舍依山而築,但卻很集中,六幢茅舍都在百丈之內,茅舍之前是一片很寬廣的空地,是一處很適合練武的地方,笑笑道:“五叔,你這裡有多少人?”
“不算五叔,有二十四人,半數男子、半數女人,”鐵飛龍道:“一部份是同來江南匿隱兄弟的第二代,也有一些外找的男女,他們都已在這裡生活了十年以上,江大哥也常來這裡指點他們的武功。”
“我爹來過這裡?”江豪道:“我卻從未聽他說過。”
“大哥來得很秘密,連三哥、六弟都不知道,近十年中來過六次,”鐵飛龍道:
“最短也要停留一個月才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