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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首應是,掂量了下自個兒的分量,再看了眼安穩擱在木案上的那封大紅聘禮單子,埋首再悶聲想了想,終是遲疑著開了口,“臣下原是大郎君家臣,後得福效忠夫人,一溜下來打的是陸家的標誌,縱然如今是拿石家的俸祿混飯吃,可骨子裡也流的是平成陸氏的血。有些話老早就想請夫人賜教了。。。”
長亭笑著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您與蒙大人究竟是想坐到什麼位置上去?賢臣干將嗎?若是賢臣干將,我也不用多費如此之多的力氣了。您無需瞞我,您與臣下是最直接的,上對下的關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您不需對臣下也掐頭去尾說話。”張黎忍了半晌,終究再道,“想成為一個賢達臣下,那麼蒙大人照著如今的路子走,國公的撰封是少不了的。可。。。你們真的捨得為他人做嫁衣嗎?”
這話說明白點兒就是,“你丫究竟要奪位不?要奪早說,我們大家都好提早準備的呀!”(未完待續。)
2015。08。16
恰逢周天回城潮,在高速路上堵到現在才回家,明天六千雙更補上。
第三百十五章 設計(上)
第三百十五章
長亭輕挑眉,面對張黎,她確實應當無從隱瞞,也不需要隱瞞,張黎是她的謀士,是仰仗著她生活的人,她應當毫不顧忌地,全身心地信賴著他,交付他以重任。
“為他人做嫁衣也沒什麼不好的。”長亭抿唇淺笑,神容很婉和同樣也很滿足,“知足常樂,你知阿拓其實不適合成為帝王的,他的個性,他的身世,他的能力,他畢生所求是老婆孩子熱炕頭,而非坐擁天下。”
張黎蹙眉看向長亭,這小姑娘也算得上是他看著長大的,可如今她的意思,他一點兒不明白。
長亭微頷首,眼神落在衣襟處別的那朵小花兒上,花蕊鵝黃,花瓣粉白,這是一朵素馨花,長在鄉野中,無甚身價,也不需太過珍重,掐下一朵後會有另一朵補上空缺,這花兒不顯眼,可就是這麼不顯眼的花兒長在芙蓉花旁邊卻一點兒也不遜色。長亭慢慢抬頭,笑著緊跟著輕聲道,“想要老婆孩子熱炕頭,想要過平安和樂的日子,我們就必須掌握主動,而不是把自己的生活寄希望於別人的良善和寬容。這世道,平平安安的都太難得了,日子不好過,我們得先做好準備。”
張黎點點頭,悟了。
蒙拓可以不成為主宰者,但是他必須要有讓主宰者忌憚的實力,只有這樣,他才會逃脫卸磨殺驢的命運。
長亭輕聲再道,“阿拓非常敬重二郎君,也非常信任這位二哥。君君臣臣,綱常倫理,永世不變。只要二哥待阿拓一如既往,阿拓這樣死心眼的人認準了就變不了了,故而就算手上有牌,也沒有打得出去的機會。”長亭話說至此,抿唇笑了笑,唇上尚有口脂,滑膩香軟,長亭鳳眸一眯,笑著看向張黎,“張先生,你博覽群書,你是知道的,任何一位英明的君王都會給臣下稍稍留一點喘息的餘地,畢竟破釜沉舟可是絕路上才會有的事兒呢。我才不信二哥這樣聰明的人不懂這個道理,你和二郎君也算共了一段時間的事了,你覺得二郎君是個什麼樣的人?”
張黎佝頭,言簡意賅,“理智、明智、睿智,同時也自負、自信和自尊。”
三個“智”和三個“自”,蠻好地將石闊的個性歸納起來了。
長亭笑著再問,“那張先生覺得二郎君會成為一個優秀的,可靠的,值得人信賴的君主嗎?”
張黎再點頭,“從目前的形勢來看,二郎君是最合適的人選,同樣,假以時日,他也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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