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4/5 頁)
膽生寒。
已無暇多費唇舌,連多說一個字的機會都消失了,十六名青衣人—聲不吭,揮刀直上。每組四個,兩在前兩在後,前兩把刀把對手的兵刃架住,逼開,後兩把刀順勢取命,刀下絕情。
攻防之間極為靈活而兇猛狂野,氣吞河嶽,人到刀出。四人的默契配合得猶如一個整體,四人合而為一,刀到人倒。
四組方陣也合而為一,旋迴衝擊有章有法,衝時有如銅牆鐵壁,攻時如決堤的洪流無可克當。
一衝之下,九名蒙面人倒了四個人。再一回旋,又砍倒了三個。
為首的蒙面人只攻了兩劍,便被兩把刀逼住,劍氣雖然凌厲猛烈,但兩把刀所發的刀氣,似乎更強烈一分半分,劍失去攻擊的勁道。
第三把刀自下盤滾進,—刀背敲斷了蒙面人的有小腿骨,人尚未倒下,左右雙肩又捱了兩刀背,雙臂失去活動能力。
人一倒.便被兩人壓住,扭曲雙手上綁。
“你們到……到底是……”是何路來客?”為首的蒙面人被架起時,發狂般厲叫,“你們知道我……我是誰?殺了我……”
“我正準備拆你的骨頭,就等你說出你是誰。”桂齊雲獰笑著說,拔出含光寶劍,“把他拖進竹林,分開手腳掛起來。
“遵命。”架住蒙面人的兩個青衣人欠身恭敬地答,架著人往竹林拖。
最後一聲慘號傳出,最後一名蒙面人被兩把刀砍斷了雙臂,慘叫聲來落,腦袋已脫頸飛墮。 僅片刻間,九名蒙面人已死了八個。
十六名青衣人,僅有兩人受了輕傷。
兩個穿者著皮大襖的人,躲在對面四五步的山坡松林內,目擊這場狂風暴雨的發生和結束,匿伏不動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不等桂並雲用酷刑向口供,稍長的中年人拉了同伴一把,悄然急急退走,是爬著走的。
“李者哥,他們是些什麼人?”同伴悚然問,“好可怕的刀陣,除非有五隻手,不然你別想同時擋住速度與勁道相同的四把刀。老天爺……”
“別大聲。”李老哥慌亂地加以制止,“你不要命了?要被他們聽到,你我活這麼大歲數,明年今日,就是你我的週年忌辰。”
“他們是……”
“嚮導處的。那個我認識。”
“老天!嚮導處?”同伴大驚失色,身軀抖了下。
“一點不錯,嚮導處。”
“趕快走!”同伴拔腿飛奔,像是看到鬼。
“對,走得愈遠愈好。近期內,我們必須遠離江南,以免枉送性命,走!”
張天齊削竹編棚架,工作的十分起勁。
“你在幹什麼?”神智已清的章春問。
“做拖架。”他將四枝大竹用竹片並排扎牢,“把你們拖回去。” “天齊,我手卻廢……廢了……”章春淚目艮盈盈地說,“我……”我不中用了……”
“廢話,我制了你的血脈,限制血液奔流。”
“那……我……”
“帶你回去之後,我趕去收藏行囊的地方,那兒有可解你這種掌毒的藥,再用經復脈術助你復原。不要胡思亂想,好嗎?”
“天齊哥,我……我呢?”葛佩如可憐兮兮地問。
“你背上的鏢毒沒惡化。你一定自小服食過功能奇異的藥物或食物,所以鏢毒擴散不易,即使不服解藥,過三兩夭鏢毒自會失效。”
“真的呀?”
“小妖怪,你不信任我?”
“我……我一輩子都信任你。”葛佩如顫聲說.“也許,下輩子也……”
“信任我,你就不要沮喪恐懼,小佩。”他柔聲說。“一個人求生的意志和信心.可決定生死存亡。
“你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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