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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嘟嘟對現今淵底下的結論她還記得三千年前和路殤來到這裡的時候這裡是多麼的繁榮多麼的令鬼域上面的居民所向往那時候女王冰玫、淵主瘋桀、居主索龍正是鬼域的三大勢力分割了整個鬼域冰玫獲得了鬼域表面上的所有區域的統治權瘋桀獲得了深淵之巔的統治權索龍獲得了淵底的統治權。就某個角度而言他們之間應該不存在競爭關係才對但一切的一切都被路殤的到來打破了路殤在冰玫的引領下來到了淵底並與索龍結下了兄弟之盟……
嘟嘟的思緒變得非常的雜亂她踏出的腳步極輕生怕打破了這沉寂三千年的淵底的平衡她的目的地其實早就看到了她卻不願意去踏足只是一次次用赤著的腳踩在怪石嶙峋的土地上徘徊在魔座附近。
嘟嘟從來都不敢去設想她的未來自從被路殤帶出崑崙山後她的命運就完全被路殤掌握了她和冰玫一樣都差不多失去了自我只能從路殤的表情、動作中去尋找自己的影子。
路殤就是楚一凡她已經可以確定了。
楚一凡成長為路殤的路會非常的艱難嘟嘟非常的確定而她能為楚一凡做什麼?那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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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有多少魚怪?!”瘋崖的聲音迴盪在深淵之巔中。
“太多了。”
“數量還在增加。”
“我們已經處於防守狀態了。”
“我需要支援!”
……
淵主瘋崖一說話本就很不自信計程車兵就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中炸開了鍋而他們說的話都體現了同一主題那就是“失敗”!無論是數量上還是裝備上深淵之巔計程車兵都很難和那些魚怪相對抗殺死一隻魚怪的代價通常是好幾名士兵的生命。
瘋崖的身上滿是魚怪的鮮血他落向了下層深淵之巔的結構差不多是四米一層每層都有數家居民居住。瘋崖冷掃一眼掛在一戶居民門外的鏡子他看到的不再是自己而是一個手執幻冥濃蓮渾身是血的殺戮者原本金黃色的盔甲也被血完全汙染失去了它原來的正氣留下的只有死亡的氣息。
到底什麼樣的男人才值得你殺那麼多的人?這句話他曾經問過冰玫因為自從他出身懂事以來他就知道鬼域的女王冰玫被人稱為殺戮女王為了一個男人而殺人原因非常的簡單但瘋崖卻想去解剖開到底是什麼原因才致使冰玫大開殺戒不僅僅是殺了人界的居民甚至還曾經將屠刀指向整個鬼域。
瘋崖想要得到冰玫的念頭從小就有從來沒有改變過但此刻的他卻有點不安了不是因為充滿魚怪的深淵之巔而是那個突然出現的少年楚一凡冰玫甚至說那個少年就是那個男人怎麼可能?瘋崖死都不願意相信如果冰玫說的是事實那是不是意味著瘋崖將完全失去冰玫?
“不要!”瘋崖吼了聲舉起幻冥濃蓮就砍向一隻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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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訴我目的地嗎?”楚一凡小聲問道深怕打擾了冰玫。
冰玫的面色依舊嚴峻手緊握著虎頭權杖楚一凡甚至可以從虎頭權杖上的碧墨色感覺到冰玫心情的變化他當然不會知道自己將會面對什麼樣的考驗他與冰玫相隔不過半米冰玫會時不時地將目光掃向楚一凡身上似乎是怕楚一凡跟丟了這種擔心別人的心緒她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她感覺自己的心正在慢慢升溫卻終將冷似一塊寒冰這是她非常明白的。
楚一凡邊走邊凝視著手裡的初開之星和天地乖離目光久久不能離開在葵蘭市魔矢天地乖離曾經敗在那個奇怪的白衣少女法斯菲手裡這讓楚一凡十分的不解得到天地乖離的那刻他就以為世界上最強的兵器組合被他得到了可事實並不是這樣子到底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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