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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做他就做,從懷中掏出他隨身攜帶的羅盤,掐著手指頭一陣嘀咕之後,糾結的眉頭不但沒有鬆開,反而皺的更加的緊了,嘴裡也一徑的唸唸有詞。
怪事,怎麼卜了半天,一點跡象都沒有,為什麼最近的卦象都不顯示什麼呢?難道恩師說的事兒生了嗎?我以後真的無法再卜算了?
展昭走到公孫策的身邊,看著他越皺越緊的眉頭,本想著開口說點兒什麼,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因為他看到公孫先生從懷中掏出了羅盤,公孫先生卜算之時最忌別人多言多語。所以他除了靜靜的站在一邊兒看著,一點兒忙都幫不上。第一次展昭的心中生出了一抹無力感,第一次他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無用,居然一點兒忙都幫不上。這人倒黴起來了,還真是鬱悶死個人哪!
………【235、移情了】………
“什麼?小浩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皇兄為什麼要那樣做,他不是答應過我……我找他去。”
一大清早,柳茜茜被張浩從被窩裡拉出來的原因,就是那個說話不算話的仁宗皇帝給害的。這無憂公主有起床氣誰人不知,而張浩尤為清楚。所以他才會選在早朝以後回無憂宮說這件事。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仁宗充分領教到柳茜茜的怒火。
半個時辰不到,仁宗皇帝的御書房的門兒,又一次被**力的從外面踢了開來。這一次把裡面的兩個人幾乎嚇暈了一對兒。
仁宗皇帝用手拍著自己的心胸,先是衝著他的這個公主妹妹翻了翻白眼,接著又狠狠的盯了一下跟在後面進來的駙馬張浩。而服侍在側的莊文,則一直不停的在嘴裡唸唸有詞。
“皇妹呀,朕這脆弱的小心臟早晚有一天要被你給嚇破了!說吧,又是為了什麼事兒來的?”
仁宗皇帝一邊刷刷刷兩筆把剩下的幾個字兒寫完,一邊伸手拿起旁邊的大印就要往剛寫好的聖旨上蓋去。
倏地一下子,他手裡的玉璽大印蓋在了御案之上。抬起頭才現,他剛剛寫好的那一張聖旨此刻正在他的那個皇妹手裡捏著。他就是怕她阻止,所以才急著要蓋印,一旦大印蓋好了,便是任何人都不可違逆的聖旨了,如果沒有印,那就是一張廢紙。
“皇兄,這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打算跟無憂好好說一下嗎?”
柳茜茜草草的看了一遍那聖旨上面的內容,當她看到上面只有那一行字的時候,不由讓她瞪圓了她那雙還沒有完全睡醒的眼睛。
“查楊懷玉實為詐死欺君,著六部重新會審,念楊家功高,只誅楊懷玉一人,餘者不論!”
只誅楊懷玉一人,餘者不論?好一個餘者不論,你為什麼不論呢,你論唄,把高楊忽三家的人全都逼反了才好呢!我看你下一次有難誰還來救你於水火當中。
“介個……無憂呀,朕也是無可奈何呀,如果那楊懷玉沒有被狄王爺當場撞到也還好辦,可他……”
狄王爺,又是那個狄王爺。上一次龐文謀逆之時,守在城外攔截本公主的三千假御林軍統領就是他狄家之人。若不是看在那狄青一家三子皆是死在了戰場之上,老早就將他們叔侄二人給滅了。不成想這老小子不知道感恩,居然又跳出來作怪。
“皇兄,這事兒交給無憂處理了,無憂肯定讓他們都閉上那鳥嘴!另外,皇兄再替無憂給開封府三道保命的聖旨,經龐賊一役之後,開封府完全暴露在了眾人的眼前,怕是剪除皇家羽翼之時,開封府將會受其難。”
仁宗皇帝看著柳茜茜將那他寫好的那張聖旨揣了起來,又伸手向他要給開封府的三道保命聖旨,不由令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心中暗道一聲,這個無憂越加的無法無天了。
張浩一看仁宗皇帝瞬間陰沉下了一張酷臉,一言不的只是盯著柳茜茜在看,他便知道他小子心裡在想些什麼。過河拆橋嘛,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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