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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老冷哼了一聲,看起來對王會的表現還算滿意,慢慢將右手舉起,五指併攏在一起,做出一個類似鶴嘴的動作。
白鶴拳?虎鶴雙形?王會一愣,不明白老人忽然擺出拳法姿勢到底是什麼意思。
易老看出王會詫異,右手的形成的鶴嘴忽然在王會的頭上猛啄了一下:“真是榆木腦袋!這是七!”
王會揉了揉被啄的生疼的頭,有點尷尬。如果是平常人做出這個手勢,他當然知道這是七,但是易老是有名的南拳高手,所以會白鶴拳也是理所應當,王會這才一時相岔了。
易老搖了搖頭,顯然對王會的智商不再抱什麼希望:“七天,再有七天,徒弟必死無疑!”
見易老說的斬釘截鐵,王會再次愣住了。
沉默了大概十秒鐘,王會這才勉強開口問道:“請問前輩,您為什麼這樣說,高原潮到底怎麼了?”
易老自視甚高,輩分又老。可王會今天過來竟然給自己行的平輩禮儀,而且他還無可奈何,於是心裡極其不爽,所以才磨磨蹭蹭故意刁難,甚至讓高原潮發病,嚇他一跳。
現在王會終於改口稱自己為前輩,易老心裡那口惡氣消了大半,目光一凌說起正事:“他怎麼了,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確定,他的情況絕對不妙!”
易老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問你,那個傷怎麼來的?他最近是不是去雲南?”
王會不由的發出一聲呻吟,這個易老果然非同凡響,單單從這個傷口就推斷出我們去過雲南。
見到王會點頭,易老的臉色更是異樣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往遠離高原潮的地方靠了靠,似乎是怕沾到什麼髒東西。
易老的聲音立刻急促起來:“那,他有沒有遇到什麼貌美的當地女子,他有沒有占人家的便宜!”
王會茫然的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易老說的什麼意思,但他心裡不妙的感覺也越來越濃。
“你確定他沒有沾女人?還好,還好。”易老長舒了一口氣,臉色稍微正常了一點。
是不是惹上什麼仇家了!”易老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慌忙說道。
王會不由吸了一口涼氣,那天晚上的事,只有自己、高原潮、楚婉三個人知道。易老人在深山裡,只靠猜測就能猜個七七八八,莫非他有什麼特異功能不成?
但那天晚上的事對於王會來說,根本不願意在外人面前提起,於是一時心急,大聲說道:“前輩,我們在雲南發生了什麼那都是數個月之前的事情了。那件事跟高原潮的病完全沒有關係!”
王會語調也不算凌厲,可沒想到易老卻好像被侮辱了,一下子跳了起來,額上青筋直跳,雙手揮動著要將他趕出門去:“走!走!走!無知豎子!把那傻大個也給我帶走!也不知道老子我冒了多大的風險。。。。這徒弟我就當沒收過!”
易老這時已經不顧維持世外高人的模樣,話語中帶著幾分江湖痞意。
見到易老這般情形,王會更不可能就此離開。期間必然有什麼隱情,能讓易老這種世外高人都感到有風險的事,那絕對不是一般的事!
易老的實力,羅民維並沒有仔細說,他只講了易老徒弟的事。
易老雖然看起來只有六十多歲,但他其實是一九三五年生人,現在已經快八十歲。早年間世道亂,他一直跑江湖,拜了當時著名的南拳名家李坤為師,練就一身好武藝。
不過因為世道太亂,易老的名聲並不是多麼顯赫,只是在小範圍流傳。直到易老中年,收了一個名叫安國慶的徒弟,將一身功夫盡數傳給他,對他猶如親生兒子一般。
安國慶那時候還年輕,又恰逢中越戰爭,他便懷揣一身武藝前去參軍。因為他的主動要求和手底下的真功夫,安國慶選入某部隊成為了一名特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