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5 頁)
會在房頂上睡,爬房頂的時候,沒注意,把我給驚醒了。當時是一個人捂住我的嘴,手裡拿著刀,在月亮下,刀鋒一閃一閃的,晃我的眼,他讓我別吭聲。其他兩個人下去,進屋找錢。我急了,張嘴就咬,把那人咬的渾身打顫,血順著我的嘴往下流!他一刀捅到我的肚子裡,我沒鬆口,他又捅了一刀、兩刀、三刀……我沒勁兒了,我癱在房頂上,我喊,救命啊!救命啊!鄰居們起來了,那仨人全都跑了,我的錢沒有丟。”
李海的故事讓我聽得驚心動魄,他還撩開上衣,讓我看他肚子上的傷疤:“肚子上捱了三刀,腰上一刀,屁股上四刀,總共是八個刀口!最兇險的一刀,差半寸,就扎到肝兒上了!”
正說著話,徐冬梅端著茶過來了,說李海:“你撩衣服露著肚皮幹什麼?”
李海放下衣服,說:“讓木郎看看我的刀疤。”
徐冬梅說:“又在顯擺你的福大命大!”
“那是啊,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李海說:“那天夜裡我沒有死,搶救過來以後,公司的生意越來越好,三十歲出頭,我就成了千萬富翁,到現在,我的錢到底有多少,其實我都不知道了。總該過億吧?”
徐冬梅撇了撇嘴:“你就吹吧。”
李海一笑,說:“我們倆說點事兒,你先忙別的去吧。”
徐冬梅“嗯”了一聲,就出去了。
我還在為剛才的故事心神激盪,暗道:果然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想想那天夜裡,我差點被大狼狗偷襲咬死埋了的事兒,不由得一陣喪氣,那事兒跟李海這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啊。
“喝茶。”李海說:“冬梅泡的茶,好喝。”
我連忙喝了一口,一大口,我是真渴了,中午吃了不少嬌嬌炒的肉,又說了不少話。結果被燙的舌頭亂蹦,引得李海“哈哈”大笑,我也跟著訕笑,其實我也喝不出來好壞——人還沒活到品茶這個境界呢。
“慢慢喝。”李海把茶杯放下來,說:“我跟你講那個事兒啊,是想說,這人的錢再多,也是拼了命賺下來的,不是騙來的,更不是搶來的。誰打這錢的歪心思,我跟他沒完!”
我心頭一震,看見李海的眼中猛地閃過兩道兇狠的亮光,下意識的就起了一個念頭:馬乂星和萬建魁完了!
李海說:“那年爬我家樓頂的三個劫匪,你知道最後是什麼下場嗎?”
我搖了搖頭。
李海說:“我當年懸賞一萬塊通緝他們!一萬塊啊,在十幾年前,絕對是個天文數字!那時候一個村裡還不出一個萬元戶呢!專門從認識我的人裡,手上有傷的人裡找!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很快,人就給扒出來了!攜帶凶器,入室搶劫,致人重傷,我花錢找人,上下打點,三個人,一個死刑,兩個無期!沒死的那兩個,到現在還在裡面蹲著呢!我專程去探過監,給他們送吃的,讓他們嚐嚐這外頭的好滋味!嘿嘿……倆人已經磨的沒人形了!”
李海說到最後,咬牙切齒的,看得我心裡一陣發寒。
“木郎啊。”李海說:“我以前是做木匠的,我也聽說過厭勝術,在馬乂星那裡裝不懂,是故意的。在你面前,我可什麼都說了。”
我點點頭,知道李海是什麼意思,他什麼都說了,自然也不希望我有所隱瞞。
我說:“你知道厭勝門不知道?”
李海搖搖頭。
“厭勝幫呢?”
李海又搖搖頭。
我說:“那我先給你講個民國時候的事兒吧。”
李海點點頭,他不著急,他能耐得住性子。
我也講的很細,把師傅講給我的那個民國時候發生在鄭縣文柳鎮的事兒,從頭到尾給李海講了一遍。直到一壺茶喝完,直到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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