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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說:“你們誰跟我們一起去案發現場勘查一下?”
大師兄嚅囁著說:“我在這裡守著師傅吧?”
我點點頭,說:“好,我陪警察同志去。”
站在還殘留著血跡的小區過道上,我顫抖著聲音,對警察說明了事發經過。
隨後,由物業上的人領頭,我和警察上樓,逐層逐戶去看。物業裡的工作人員拿著每一戶的鑰匙,開啟了每一戶的門,讓我們檢查是否有人在。
其實,這個案子的情況並不複雜——首先,能判斷出來不是意外,因為鋼筋不可能無緣無故落下來,而且是斜斜的落下來,更奇的是斜斜的對準了師傅落下來。
很明顯,是有人從樓上,往下丟出了一根鋼筋,照的非常準,就是為了要師傅的命!
有這個本事的人不多,我恰恰就知道一個——萬建魁!我嚴重懷疑是他,可是他現在還在監獄裡服刑,所以我又把他給排除了。
在我們逐層逐戶去檢查的時候,整個樓棟裡已經空無一人!
也不可能有人了。
兇手絕不會在這裡等著警察來搜查。
這個小區剛剛建成,還沒有業主前來入住,我們裝修的房子算是最早交房的那一批。小區裡的公共設施還沒有健全,尤其是監控裝置,基本上是零建設狀態,電梯內有錄影頭,可是兇手會走樓梯。
這個小區的周邊也非常荒亂,我們裝修的樓棟後面,還設有一個小區的入口大門,但是圍牆還沒有建成,人可以隨意出入。誰進來,誰出去,無人知道。
毫無線索!
連可疑的腳印,都沒有發現。
找不到線索,警察便只能從我們的交際圈子進行排查,說:“鄭國彬平時有什麼仇人沒有?”
仇人,我立馬想到的就是馬乂星、萬建魁。
我說:“有兩個人,算是對頭,一個叫馬乂星,也是個老師傅了,不過他現在是在監獄裡服刑呢。還有一個人,叫萬建魁,不過他也應該在監獄裡面。這個萬建魁,是有本事從樓上扔鋼筋,戳中人的。至於其他的仇人……我爸平時為人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基本上不惹事,就算有對頭,也跟這兩個人脫不了干係。”
警察記了他們的名字,說要查查,讓我回去等訊息。
我回醫院的時候,嬌嬌已經在了,守在手術室門口,哭成了淚人。
她看見我便撲了上來,哭著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流淚問她怎麼也來了。
嬌嬌斷斷續續的哭著說著,我才弄明白——她一直在家裡等我們回去,左等右等等不到人,等的心驚肉跳,等的坐臥不安。女人的感覺是異常敏銳的,她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籠罩著她,於是她又打電話,大師兄推脫說馬上要完工了,她說要師傅接電話,大師兄說師傅忙的抽不出來手,她又說讓我來接電話,大師兄說我也忙,這就露餡了,怎麼可能會就我跟師傅忙,大師兄不忙呢?嬌嬌又不笨,說要去小區找我們,大師兄沒辦法,就告訴她,師傅出了事兒,讓她來醫院。
師傅的傷非常嚴重,四尺多長的鋼筋,不敢拔出來,醫生說,只要一拔鋼筋,人絕對沒命!
醫院也沒辦法弄出來鋼筋,師傅已經昏迷過去了,身體無法躺著,也不能趴著,只能在醫生的扶持下,側著立在那裡。最後,醫院叫來了消防隊的人幫忙,消防隊提議,用鋼筋切割器把師傅身前背後露出來的鋼筋先都給截了。
雖然醫生和消防隊員採取了種種措施,但是在砂輪切割鋼筋的時候,師傅身上的傷口仍舊是被震的血流不止,嘴角吐著血沫子——那是內臟破了的跡象!
當師傅體外的鋼筋被截斷之後,便要做手術,取出還殘留在體內的鋼筋——那手術一直做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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