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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離自己而去。
靜靜的晚風吹來,樹葉‘沙沙’輕響,小鎮不知什麼時候已亮起了點點火光,涼亭中剩下了寧靜,兩人靜靜望著小鎮,久久酒鬼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望著祥羽臉上的寂寞神色,道:“小兄弟,你很在乎他們是吧。”
祥羽靜靜地望向遙遠的星空,彷彿遠方正有人等著自己,木然地點了點,酒鬼繼續道:“那你認為你這樣消沉他們能回來嗎?即使你再傷心他們能看得到嗎?”
祥羽腦中如晴天霹靂,脫口而出道:“那我應該怎麼辦?”酒鬼似有深意的長嘆道:“去證明你在乎他們,無論用什麼辦法。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辦法總是有的你自己想吧。”祥羽心中一亮猶如黑暗之中看到一線光明,似遙遠又似很近,卻無法抓住。
酒鬼緊接著道:“其實人只活在今天,明天永遠是個未知數,但人卻有許多美好的昨天,於是總是盼望明天會是那個美好的昨天,可或許明天你會消失在這世界也是有可能,所以做人得拿得起放得下來,不管昨天多痛苦,多美好,只能留在心裡,因為那都已是過去,是不可重來,但只有你活著明天就會有希望,只要你努力一切相信是會有可能的。不過今日咱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明日的事明日說,都別說了咱們把酒全喝完。”說著又大飲一口。將酒葫蘆遞給祥羽,祥羽聽了似懂非懂不過心情也放開了,兩人你一口我一口豪飲,不一會便把酒喝了個精光。
酒鬼讚道:“好酒,可惜少了點。”祥羽此時已頭暈目眩,笑道:“小弟卻已不勝酒量。”酒鬼拍了拍肚皮,提起酒葫蘆道:“酒足飯飽我也該走了,咱們就此別過了,小兄弟好好保重吧。”
祥羽一怔,突覺與這酒鬼實乃一見如故,不料如此快就分離,關切道:“酒兄,你要去何處?我和你一起去如何?”
酒鬼微微一笑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更何況你不是要去找你的方師妹嗎?豈能整天與我酒醉人生,我們有緣再見吧。”
酒鬼似醉眼惺忪站了起來,走出了涼亭,邁著大步向前而去,突轉過身來,道:“這個送給你,相信你現在也需要。”說著從懷中取出那五兩銀子,隨手扔了過去。
祥羽接過銀子,道:“酒兄那可是你招牌送我,你怎麼辦?”酒鬼轉過頭,邁著醉步,擺了擺手,又打了個酒隔道:“我酒鬼招牌多如牛毛,你就放心好了,我得走了。”
祥羽喊道:“酒兄你住在何處?我有空再去看你啊。”酒鬼仰天大笑道:“我住在天下,天下便是我家,得有緣了自會再見。”說著一邊走一邊吟誦適才那首將酒進。消失在那黑夜中。
祥羽望著衣著破破爛爛的背影,帶著幾分蕭灑,幾分蕭瑟,還有一點點的寂落,或許他也遇上了很不幸的事吧,但是誰也不知道他從何而來,又去往何方,來得匆匆,去得也匆匆。彷彿未曾來過一般,但他卻留下了一道痕跡。
待祥羽回過神,只能遠遠聞到那依然帶著蒼桑的詩聲,最後一句似發洩心中感慨,‘天你究竟的何處,為何總是如此虛無縹緲。“響在了寂靜的夜晚,漸漸地消失在遠處濃墨般地黑夜。
夜見襲來,帶著陣陣寒意,祥羽仰望星空,漆黑如墨的星空是如廣闊,浩瀚無邊無際,彷彿沒有盡頭一樣,暗笑道:”天真的無處可尋嗎?“最後只覺頭越來越沉,眼皮都無法睜開,倒在涼亭在便睡著了。
次日,祥羽醒來只覺頭痛欲裂,口乾舌燥,全身痠痛無力,一摸額頭滾燙燙的,想來是發起高燒了。定了定神,知自己連日暴飲,餐風宿露,加上前面內傷未愈,昨晚定是受了風寒,平日的修煉對身體對自然的體悟,告訴自己,這次真的是病定然不輕。
當下堅難爬起來,拼著最後一口氣走到了鎮上,找了大夫,找了家客棧,也多虧有酒鬼那五兩銀子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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