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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謝澤銘一轉念——反正他們本來就是敵人,不做白不做,多想無益。當然最關鍵是他躍躍欲試的小弟大聲疾呼:“快讓我做,快讓我做!”
謝澤銘響應了小弟的呼聲。
後來他才無比懊悔的意識到,關鍵時刻用下半身思考是多麼愚蠢的事情。
《第二十一章》
後來他才無比懊悔的意識到,關鍵時刻用下半身思考是多麼愚蠢的事情。
謝澤銘左手繼續愛撫耶律蘇前端的堅挺,不讓它軟倒;右手的兩根手指毫不費力的突破藥力作用下無法縮緊的入口,探進緊熱的甬道,習武之人的那裡面似乎比其他人更具彈性,緊緊的裹住他的手指,一陣陣收縮著,想將他的手指強行擠出去。
謝澤銘強忍著控制自己脹得發痛的分身,手指還在探索著耶律蘇的身體深處尋找能讓對方更動情的所在。很快謝澤銘左手中的東西猛烈哆嗦起來,卻因為下端被匝緊,什麼也吐不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後面腸壁的反射性收縮,將謝澤銘的兩根手指死死咬住,竟是不能抽動分毫。
耶律蘇一直極力控制的呼吸終於紊亂起來,胸膛不規則的起伏,面板上密密的浸出汗珠。他的眉頭不由自主的輕皺,古銅色的臉上隱隱有些發紅。
萬歲!總算破解了這張八風吹不動的冰塊臉了。
謝澤銘等他稍一放鬆,抽出手指,以最快的速度寬衣解帶,扶起早已迫不及待的分身一刺而入,目的地當然是剛才找到的那個位置。
謝澤銘甚至根本不用抽插,只在那個點上輕輕一磨,耶律蘇有力又彈性十足的腸壁便自動一波接一波的強烈痙攣,夾得謝澤銘差點當場丟臉的一瀉千里。
不行!一定要忍住!不然他就算不被耶律蘇笑死,也沒法在耶律蘇面前抬頭做人。
謝澤銘咬牙不動。等那波快感過去,他才移動自己的分身作小幅度活塞運動,竟是不敢再碰那個點了。饒是如此,耶律蘇那排斥異物進入的後穴仍是緊一陣慢一陣的有力收縮,謝澤銘既覺舒暢銷魂,又忍得不知有多辛苦。
想不到練武之人,連那裡也活力四射力量驚人。
再插十來下,無意中又觸到那一點,立刻又引起一次激烈收縮,謝澤銘只覺無法抵禦的快感順著脊柱閃電般爬上,腦子裡彷彿轟的一聲響,滾熱的體液控制不住的全數射進耶律蘇的體內。
謝澤銘從高潮中回神,立刻羞紅了臉,把手中顫巍巍的抖動著乞求謝澤銘讓它釋放的小東西都忘記了。可惡啊!都已經這麼小心了,可是居然才堅持了兩分鐘,不,也許還不到兩分鐘!
他不要活了!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本該無法動彈的耶律蘇手足突然能動了!
謝澤銘甚至都看不清耶律蘇的動作,只聽幾乎同時響起的“喀喀喀喀”的四聲脆響,謝澤銘的手腕和足腕宣告脫臼,他本人重重摔在地上,分身也自然的從耶律蘇體內滑了出來。
幸好他前日服過苦痛去無蹤,否則現在鐵定痛得哭出聲來。
耶律蘇翻身而起,低著頭,單手支地,另一手迅速扯掉自己分身下捆綁的布條,白濁的液體泉湧而出。
謝澤銘突然明白,耶律蘇作為皇族,肯定從小就服食特殊的湯藥來增加身體對毒物的抗力,因此才能提前十個多小時恢復活動能力!待得他想起補藥,脫臼的手卻無法承擔這一救命的工作,而耶律蘇卻已抬起頭來。
恐懼!發自內心的恐懼瞬間佈滿謝澤銘的四肢百骸。
他看到了。
他看到在傾盆大雨下稍顯昏暗的洞穴中,森冷刺骨、殘忍的叫囂著要見鮮血的眼睛。他看到緊緊抿著的嘴角露出可怕的笑容——以前他從未想過笑容居然也能如此令人膽顫心寒。謝澤銘首次覺得自己離黃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