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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沒位置了嗎?”王會窮人乍富,心裡還有些沒底,見到如此奢華的場面,氣勢不禁頹了幾分。
“請問先生幾位。”身材高挑的女服務員依舊一臉笑容。
“肯定是沒位置了,咱們換個地方吧。”溫思寧藏在王會身後,悄悄拽了拽他的胳膊。
“就我們兩個。”王會握了握溫思寧柔若無骨的小手,微笑著點了點頭。
“先生請隨我來。”見到這種曖昧的場面,女服務員連眉眼之間都泛出笑意來,對著侷促的兩人說道。
店大欺客在別的地方可能是至理,但在江北市卻並不適用。
豪客的服務員都受過專業訓練。即使是一個衣衫襤褸,滿臉菸灰的落魄中年人,她們也會一直保持職業微笑,盡全力服務周到,因為這人保不齊就是哪個礦場的大老闆。
曾經有過這樣的新聞:兩個開著寶馬的富二代在街上與一個開著長安之星的中年男人發生爭執。這兩富二代年少氣盛,又囂張跋扈慣了,見這男人其貌不揚,開的又是爛車。一言不合拿出車裡的金屬棒球棍將長安之星砸了個稀爛。那中年男人默默不語,拿出其貌不揚的手機撥了個電話。十分鐘不到,五輛奧迪A6狂奔而來,從裡面鑽出十幾個穿著西裝的大漢,二話不說,對著寶馬一通亂砸。嚇得那倆青年趕緊打電話給他老子。
結果他老子怒氣衝衝的趕過來,見到那中年男人也是一頓點頭哈腰,最後掏出十萬賠了長安之星,這才算了事。
江北市就是這樣一個充滿暴發戶,而暴發戶們還喜歡扮豬吃虎的城市。
王會雖然一身衣衫不怎麼高檔,神情之間也有些侷促,但眉宇中隱隱有著一股傲氣。
女服務員幹服務業也有幾年了,自然懂得莫欺少年窮的道理,更別說王會出手闊綽,甩手給了她一百塊的小費。雖然出於規矩,她沒有收,但已經知道這青年是個年少多金的主,保不齊是哪家的公子,所以服務更是周到。
“極品鮑魚,澳洲龍蝦,小寧,你要點什麼?”這幾個菜都是王會聽說過,沒吃過的東西,所以今天全都要了,想過過嘴癮。
“會哥哥,就這些吧,咱們兩個吃不了那麼多。”溫思寧把小手端端正正的放在膝蓋上,低著頭輕輕的說。
“沒事,吃不完打包回去,給鵬子解饞。”王會已經點玩菜,又要了一盒軟中華,靠在椅子上,舒服的吞雲吐霧。
有錢的感覺,就是爽!這一段天天吃泡麵,肚裡的饞蟲都快被餓死了。
王會翹著二郎腿,輕輕的哼著小曲,眯縫著眼睛欣賞著眼前秀色可餐的少女,心裡無比的愜意。
“會哥哥,我這次來江北,其實找你有事。”從耳朵上垂下來的頭髮蓋住她的側臉,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光聽語氣,就有什麼難言之隱。
“什麼事,你說吧,只要我能幫忙的,一定幫忙!”王會輕輕一笑,語氣莊重起來,朝著溫思寧微微傾了傾身子。
實是為我爸的事來的。你知道吧,我爸很喜歡玩那個。”溫思寧做了個起牌碼牌的動作。
王會當然知道。溫思寧的爸爸溫國華,不抽菸不喝酒,但有一個極惡劣的毛病,就是喜歡賭博。
不光是麻將,只要能賭錢的東西,他都喜歡。前幾年還去過澳門的賭場玩過一次,結果大敗而回,消停了一段之後,又忍不住手癢,天天搓麻度日。
幸虧溫思寧家家底殷實,她媽又堅強能幹,倒是勉強維護著家裡的生計,期望等到溫國華有回心轉意的那一天。
不過賭博這泥潭可不是能輕易爬出來的,所以溫國華最近又犯了毒癮,從王會的家鄉鼎洲市跑到省會江北市來玩。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好好勸勸你爸?實在不行找倆同學把他架走?”聽完溫思寧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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