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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翻了翻資料,想了幾天,對父母說:“我想報Z大中文系的古典文獻專業。”
方清和許娟當即同意。
錄取通知書很快拿到手。方臨川默默計劃著將來,如果有機會他想選修德語,也許會有機會留學到德國。
許娟敲敲門進來,端著一碗雞湯。斷了那些藥物後,方臨川吃的漸漸多了,許娟恨不得天天補、頓頓補。
許娟聽到桌子上手機裡頭傳來的“對不起,您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臉色僵了僵,坐立不安了半天,硬著頭皮開口道:“臨川,你爸聯絡了一家醫院,說是可以透過……透過電擊療法……”
“治療精神病是嗎?”方臨川聞言才從書桌上兩本厚厚的典籍中脫身,紅著眼眶看了她一眼反問。
許娟心裡頭疼得厲害。
方臨川壓下情緒,回了一句:“你答應我去看一次心理醫生,我就跟你去醫院。”
許娟略略考慮了便答應下來,回房和方清說了一下。
第二天方臨川就帶著方父方母來到了一傢俬人心理診所。這個心理醫生在T市自己的行業領域裡很是出名,方臨川也是高中的時候聽同學無意中談及的,暗暗記了下來。
方臨川忐忑地站在門口。他不奢求父母經心理醫生談談話就能改變對同性戀的看法,但也希望他們別再拿所謂的電擊療法當回事兒,如果連父母都覺得這是一種精神疾病,在戀人已經失去聯絡的情況下,他感覺心上像壓了萬斤巨石,會喘不過氣來。
方清和許娟出來了,齊齊看了方臨川一眼。
許娟哽咽地說不出話,方清安撫地拍拍她的肩膀,對方臨川道:“改天和我們去醫院。”瞅著方臨川刷白的臉,沒忍住補充了一句:“我們留了陳醫生的聯絡方式,隨時可以預約再來。”
方臨川模糊中沒聽清後一句話,只覺得天昏地暗,黑雲壓城。
最終方清夫妻還是帶著方臨川去了醫院。說是醫院,其實是規模還算大些的私人診所。方臨川惡意揣摩這裡到底是不是個騙財的黑診。
進去以後大夫沒和方臨川說半句話,只是當著他的面,唾沫橫飛地用激進的言語不停刺激著方清和許娟,末了笑著說了一句:“總之來我這裡是來對了,把人交給我,二位大可放心。來籤個字。”
方清簽了同意書,方臨川隨大夫離開。
雖然所謂十分權威的專家讓他們放下心,許娟還是覺得心裡一抽一抽的,右眼皮神經質般跳個不停,一會兒抽搐一下。
姓李的大夫將方清夫妻請到了辦公室,手裡是一張支票。
方清強作鎮定問出了什麼事。
大夫的笑容頗有些收斂:“呵呵,你們放心,別一臉仇視的樣子嘛。患者生理上沒有任何危險。”
“誰他媽是患者!你才有病!”許娟多日來無法發洩的情緒在這一刻猛地爆發出來,罵完以後感覺脊樑骨一溜兒的寒毛都立了起來。
“這不算病什麼算病,神經病!這會兒知道了早幹嘛去了送到我這裡。”大夫嘀咕了兩句,面上不顯,繼續說,“放心放心,人沒有丁點兒受傷,我們在這方面的措施做的是很到位的,畢竟也是很多年的老診所了。不過這次出了點意外,我那個新帶的小徒弟心慌手亂,不小心出錯了,電擊過程中出了點問題,當然並不是大問題,如果出意外,裝置是會自動斷開的。就是,到最後才發現,人還是清醒的,只是……”
大夫隱晦地瞄了瞄方清和許娟的臉色,先把支票推給他們:“同意書你們也簽了,生理上沒有任何傷害我們也做到了。不過很抱歉,他腦部原因不明的出現了……額,損傷,造成了選擇性失憶。”
方清本來在看那支票上的面額,十四萬,對於在這個城市中生活的人來說不算多,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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