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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賭博,同樣,國家的興衰亦不是一次兩次勝負地事情。
既然是長期的話,那麼這就產生了一種機率,大多數的賭徒都希望在一次的勝負中贏取更多,但是精明的賭徒並不這麼做。他們將自己的錢財分成若干份,有計劃地賭博,這就是他與其它賭徒的不同之處。我們假設他有二百一十個小銀克里,他把自己每次參與賭博的賭資限制在七個小銀克里,每天拿出七個小銀克里去參與賭博。
當他在面對那些毫不剋制地賭徒時,運氣好的時候他可以贏得琳琅滿缽,通常贏得最多的時候也是他屎尿最多的時候,這一點多加觀察就可以看得出來。而輸的時候。他會是嗔得最多地人,問他輸了多少時候,他會指著原先贏來的一堆錢說輸光了。
看上去他的確輸了很多,但是實際上他只輸了七個小銀克里。而他自己每天都控制自己賭博的量,或許一次兩次別人算了算會覺得他有贏。他每次的贏地時候說是盤了上次輸掉地本,輸的時候唉聲嘆氣比誰都悽慘,在別人眼中他也是有輸有贏。
這樣久而久之,以有心去算計那些無心地賭徒,有贏有輸贏。但是每次輸都輸得不多。經過時間的積累他就是那群賭徒中的勝者?當然,我只是打個比方。有心的賭徒進行這個過程或許要長上十倍甚至是幾十倍,只要有人願意和他賭他就有機會。因為日常生活中大多數人都是為了娛樂,沒多少人專門去這麼做。
現在回到國家概念上,什麼是一個王朝心中的每天只賭七個限制呢?人活一世不過幾十年,再英明的君主也無法影響到自己數代之後子孫們的選擇。任何君主都不能保證他們今天這一世贏得的錢財不會被明天的子孫肆無忌憚地輸光,因為他的子孫未必會如他一樣英明。國家的賭資這並不只是錢財,對手也並非只是其它諸侯國。一個君主所一世要贏得的是國家的實力,因為戰爭而得到土地與財富,或者是自己勵精圖治從諸侯混戰的局面中獲得喘息的機會,為這個國家積累起雄厚的資本,還有這個王室的聲望。
翼獅城邦那龐大的財富正是源於他們大議會的七個限制,或許在翼獅城邦每個人都習慣於那種權利結構,從來沒有人去計算過。但是隻要有人去往這方面想,很容易就能夠看出來,在西大陸北方諸侯們為了貪慾與不朽的功勳拿國家的資本去東邊肆意豪賭的時候,翼獅城邦靜靜地參與其中,但每次付出絕度不會超過七個,他們拿著自己想要的東西,看上去也有勝有負,雖然相比起功勳卓越的北方諸侯們他看起來得到的並不多,但數百年過去之後,在各個諸侯將國家的實力在混戰中消耗殆盡的現在,再看翼獅城邦,那個國土還沒哥頓三分之一大的國家已經成了西大陸最富有的國家,同時也是西大陸文化的中心,更不用提他們領先於西大陸各諸侯國的各種國家管理手段。這都得歸功於每天七個限制,即使他們自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有限地使用國家財富與軍力,有目的性地獲取。就是這麼簡單,那些衍生出的文化與各種社會成果都是源自於此的附帶品,在條件足夠的時候自會有人去創造。現在再看議會的作用,支援他們認為英明的君主並且拿出有限的賭資來參與賭博,同時限制昏庸的君主肆意妄為。再做個假設,整個西大陸都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相信也是翼獅城邦沒落之時。其實……就從地理位置來說,覺得三獅王國更適合貫徹七個限制這種國家策略。”
研究得很深吶,而且……做的假設也讓我很震驚。“那麼……要用什麼東西來使得這種七個限制能夠一直長久地在一個國家保持下去?”
“法律,君主不能隨意修改的法律……這是王朝締造者所埋下的國家之種。”
第二卷
第三百零六章 騎士與商人
“法律,君主不能隨意修改的法律……這是王朝締造者所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