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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強行帶走以後,一直表現得很自然。眼下,在這茫茫大海之上,跟著一夥素昧平生的男人,她的樣子落落大方,象一個未經正式加冕的女王。一點也沒受其尷尬身份的影響——她是司馬飄雪打賭贏來的彩頭,從情理上講,司馬飄雪對她握有生殺予奪之權。
水靈兒的性格魅力早已將這種處境顛倒了過來:在船上,司馬飄雪一直按水靈兒的意願行事,那十數個自願來充役的武林人物對水靈兒也很恭敬。
當然,司馬飄雪暫時還不想承認這一點:他此時的心思,已經完全放在水靈兒身上了。眼下即使和一夥牛頭馬面同船,他司馬飄雪恐怕也不會感到任何不安。所謂“色迷心竅”,大約就是指的這麼一回事。
他們出海後已經有多少天了?他們這船家竟要開往哪裡去?司馬飄雪連想也不願去想。反正自己也沒多少事可幹,就讓這船在海洋深處這麼飄著,就讓他那些仇家們在陸地上去到處尋找他吧!
那些仇家肯定想象不到,他司馬飄雪此時正漫無目的地飄蕩在海上,不但沒有為自己的處境操心,反而還處於一種濃濃的戀愛心境中——他已經為水靈兒的才華和美麗,徹底傾倒了。
兩人越接觸,司馬飄雪就越多地發現了水靈兒身上許多令人吃驚的東西。除了音樂和詩文,這水靈兒竟還是一個很不錯的棋手。
司馬飄雪發現了這一點之後,就成天與水靈兒對奕。他發覺水靈兒下起棋來很沉穩,有巧慧,屢屢將棋藝很不錯的自己誘入險境。
下棋最能表現一個人的心機,在棋盤上的水靈兒胸有成竹,料事如神,將一套棋路措置若定,設伏打援,殺著迭出。這種深謀遠慮,若是放到戰場上,就是一個運籌帷幄的三軍統帥。
司馬飄雪搞不懂,這水靈兒小小年紀,哪裡學來的這一套大家閨秀最上乘的修養?
一次,司馬飄雪在一盤丟盔撂甲的鏖戰之後,握著水靈兒的手,感慨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靈兒,我差不多都忘了自己姓什麼了。”
誰知水靈兒一摔手道:“司馬大俠,你還是少來這一套的好。”
“靈兒,你這是為甚?”司馬飄雪很吃驚。
“你心裡最明白。”
“我不明白。”
“你演的戲該收場了。”
“我演的什麼戲?”
“你在中原到處將多妻多妾的武林大豪戲弄,你這次將我帶走,也不過是為了壞珍珠王的好事罷了。你其實並不真心愛我,只是將我作為你的人質,早晚要將我拿去要挾珍珠王釋放那些女子。”
“不,我是真愛你,可以對天發誓。”司馬飄雪厚著臉皮爭辯——他當初打的正是這個主意,不過,現在已經完全不是這麼回事了。
司馬飄雪伸出手來,想再次將水靈兒的手握在自己手中。
“別說了。”水靈兒不快地將手再次縮回去,“是不是真心,留著回到中原再證實吧。乖乖待著下棋,不要胡思亂想。”
接下來幾天,船一直在大海中航行。船行到什麼地方了,司馬飄雪一點也不知道,他也不願知道。反正水靈兒在船上,就讓這船這麼一直開下去吧,即使開到地獄裡去,他司馬飄雪也不會在意。
第七天早上,遠遠看見一個島。那夥臨時水手就來稟告司馬飄雪,說是大船需要補充淡水了。
司馬飄雪沒心思考慮這些,要他們自己看著辦,於是大船便掉頭向前面出現的一個小島駛去。
大船駛近小島,在離島約三十丈的海面上慢慢遊弋,尋找靠岸的地方。
這時,一個水手驚叫起來:“快看,蛇,好多蛇!”
“這是蛇島!”一個水手斷定。
其時水靈兒正同司馬飄雪在船艙中下棋,聽見喊聲,水靈兒說:“咱們上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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