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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遲鈍是遲鈍,但絕對“殺伐果決”,乾淨利落!而且內心堅定,會心機、會賣萌……
【(╯‵□′)╯︵┻━┻zi泥垢,知道你是受控】
☆、白月光
“你知道這是什麼藥嗎?”陸友銘氣的想笑,這個人是故意的嗎?故意的吧?
剛才聽他說吃過藥心裡還高興了下,想,他終於知道照顧自己了,可這算哪門子的照顧?
和臻仍舊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軟綿綿地睜開眼,對他搖了搖頭。
陸友銘:“不知道你就吃!”
和臻卻絲毫沒在意他的指責,目光反倒落在了他受傷的手臂上。
“還疼嗎?你怎麼不包紮?”他從被子裡探出手,輕輕落在陸友銘的胳膊上。
陸友銘往後躲了一下,“沒事。”
和臻的手頓了下,他垂眸,小聲問:“你是還在生氣嗎?”
陸友銘噎住,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是,生氣,不止生氣,還很難過。
但是,他這表現,也分明不像個生氣的樣兒。
“對不起。”和臻抬眼望著他。
陸友銘有些沒辦法面對他這種可憐的眼神,他站起來背對著床,說:“別再說這種話了。”
“你昨天沒回來,我很擔心。”和臻坐起來,解釋。
陸友銘怔了怔,有些意外,這種坦白,簡直不像是和臻。
他輕聲問:“真的,擔心我嗎?”
話音落地,滾燙的身體貼上陸友銘的後背。和臻跪在床上,從背後抱住了他。
那雙看起來軟弱無力的手,圈住陸友銘的腰,很用力。
“很擔心,擔心得睡不著覺。”他的臉貼著陸友銘的背,悶悶的聲音,溢位委屈,“但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
陸友銘喉頭一緊,心裡百味雜陳。
是在乎自己嗎?他在乎自己。
他猛地抓住和臻的雙手,回身。
和臻跪在床上,抬著頭,看他。
陸友銘喉結滾動了幾下,直直凝望著他的眼睛,單手托住他的臉,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眼角,試探著問:“和臻,你告訴我,你喜歡我嗎?我還有機會陪在你身邊嗎?”
和臻眼裡露出一絲迷茫,不太明白陸友銘為什麼這麼問,但他還是重重地點了頭:“嗯,當然。”
陸友銘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臉上的沉鬱一掃而光。他握住和臻的肩,激動地語無倫次:“你再說一遍。你再說,你不是要跟我分手。說你是真的喜歡我。”
和臻眉頭不解地皺了下,問道:“你要跟我分手?為什麼?”他還想了想,問:“是因為我不想讓你去……”
“不,不分手!我不會分手的。”他沒等和臻說完,就抱住他,緊緊的,像失而復得。
“我沒有說要分手,我沒有。”他不斷重複著。
和臻不是要跟他分手的。一定是他理解錯了。他昨天也沒有跟文正在一起,他說他擔心自己,他說他喜歡自己。他等自己回家,他等的是自己,是陸友銘!
他也不想在意和臻還有沒有放下文正了,他不管,他剛說了想和自己在一起的,他信他,信他會慢慢忘了文正,就讓他信一次。
和臻不太明白陸友銘這突來的喜悅,他知道陸友銘一直在生氣,但他不知道他已經氣的想和自己分手了?是因為去五臺山的事,還有……對,他說過,他介意自己選擇他的理由。
想到這兒和臻推開陸友銘,抬眼和他對視,說:“我有話想跟你說。”
“那天你問我,是不是那個人是誰,都無所謂?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
陸友銘眼睛睜了睜。
“你分析得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