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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靠得就是過目不忘的天賦及勤于思考行動的後天努力,每當夜深人靜時,她就易走神,愛想些宇宙盡頭之類的問題。此時漫無目的地走在陌生的街道上,更是心不在焉,全然注意不到身後一直有雙黑色的眼睛。
直到有一隻纖細的手輕輕拍在她的肩膀,她愣了一下,一時半會也沒從宇宙浩瀚中抽出身,那黑影人拍第二下時,她才反應過來,不聲不響地握緊了袖中的小匕首,緩緩回過頭,她以為她會看見一張慘白的臉,或者其它恐怖的畫面。
醫生是一門危險的職業,對於危險與死亡有本能的敏銳,行醫十幾年,她常常遇到具有攻擊性的病人,有隨身攜帶手術刀的習慣,穿越後為不引人注目,才改為匕首。
然而,她回過頭,卻什麼都沒有。
怎麼可能?剛才絕對有一隻手拍過她,她是醫生,並不信鬼魂之說,她堅信那是人的手,但為何回頭卻空曠一片,啥也沒有,霍香藥又四周搜尋一遍,依舊沒有,此時背後有一股冷風,難道,難道,那東西在她背後。
這時背後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仿若古井中被時光掩埋的苔蘚。
作者有話要說: 這張因為有敏感內容,被系統鎖了,我做了些修改。
☆、撩妹高手
這時背後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仿若古井中被時光掩埋的苔蘚:“二姑娘可還記得那日薔薇谷跳崖前所發生的事?後來可有怨恨?”
霍香藥條件反射地問:“你是誰?”
那人似鬆了口氣般緩道:“聽人說二姑娘醒後變得怪異,記性差了許多,我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悲,說到底,這事是我對不住二姑娘。我也並不想如此,但有時命中註定的糾葛讓人無可奈何,既然上天讓二姑娘選擇忘記,還請二姑娘當薔薇谷的事從未發生過吧。”
“你是誰?我見過的死人可不少,裝神弄鬼可嚇不到我!”霍香藥等了會兒,見那人並會答話,又道,“只有愚蠢的人才相信有鬼神。”
似乎愚蠢二字惹惱了那日,這時,一隻寬厚的手又搭上了她的肩膀,霍香藥怒吼一聲:“再不露面,別怪我不客氣了。”拔出匕首突然刺向身後,然而,就在她資訊十足地以為能削掉對方腦袋時,她瘦弱的手腕被一隻強有勁的手捏住了。
霍香藥轉身抬起膝蓋,欲頂向對方的命根子,那縷金色的影子一個青蛙跳,利索躲開,並雙手緊緊護住傳宗接代的傢伙,霍香藥還欲再進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低吼:“姓霍的娘們,大晚上,你抽得什麼風?傷了我小春春的威風對你有什麼好處?”
霍香藥眯起眼瞧了個仔細,大聲嚷嚷的人正是前任霍香藥的情郎,那個有些怪的男子,七夕夜被他救過小命,早幾日還吃過一回飯,但他叫啥名她還真忘記問了,今天一定得問問。
霍香藥瞧他護命根子的姿勢十分搞笑,打趣道:“抽得西北風,哈哈,原來是你!”
“你以為是誰?”蘇暮春狠狠白了她一眼。
霍香藥收起匕首,一邊揉著手腕,一邊埋怨道:“我說那誰,你大晚上閒得慌就去為人民服務,人模狗樣地躲這嚇我幹嘛?還什麼薔薇谷的事是命中註定的糾葛,亂七八糟神叨叨的,我可說明白了,我和你可沒什麼糾葛,就算有,那也是從前的事,現在都不作數。”
“那也是從前的事,現在都不作數”,這句話在蘇暮春腦中不斷盤旋,她這話的意思是要和他撇清麼?明明七夕夜在他懷裡的她是那麼乖巧,那日望月小築吃飯也有說有笑,怎麼現在又要撇清關係,女人的心真是六月天,說變就變。
蘇暮春眼中黯然,清冷的月色照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有些滄桑,許久,他才開口:“我原本還抱有一絲幻想,以為這幾次的相處能讓你念起從前的時光,也許你就會回心轉意,現在看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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