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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都是打圈圈,或者由霍香藥補上,這兩封信真是慘不忍睹,不知蘇暮春與紀若缺二人看了作何感想。
飯後,霍香藥差綠蘿把給紀若缺的信送去了映雪書齋,還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要交到繁雲手中。
那廂的紀若缺在上午就收到了霍香藥的信,蘇七坐在凳子上剝蠶豆吃,一顆兩顆三顆四顆。。。。。。不知道二姑娘寫了些啥,看得公子的那張臉黑得跟塊木炭一樣。
蘇七伸長脖子,斜著眼,偷偷瞄著,信的內容沒看太清楚,頂頭“紀若缺”三個大字卻看得他一屁股摔倒在地上,一顆蠶豆卡在嗓子眼,漲紅的臉扭曲如海藻,結結巴巴的聲音嚇得窗臺的麻雀都抖了幾抖:“二,二,二姑娘,這這這字字字蠻蠻醜醜的。”
蘇暮春白了他一眼,嘴上沒說醜,嘴角嫌棄的表情卻出賣了他。
“去,把阿香的遺書取來。”
蘇七拍掉身上的蠶豆皮,開啟抽屜,取出一個木箱子,開鎖,又取出一個木錦盒,再開鎖,才出現一封信,信封上豆大的遺書二字。
蘇暮春接過遺書,將兩封信擺在書案上,左瞧一眼,怒火中燒,右瞧一眼,眉頭緊鎖。
越看越不解,蘇暮春抬頭招呼蘇七:“蘇七,過來,看看這兩封信有何不同?”
蘇七認真瞧了許久,認真道:“左邊這封遺書可看出二姑娘十分厭惡你,右邊這封情書可看出二姑娘十分喜歡你,小缺,吾十分思念你,去過書齋兩回皆不得見。小缺,吾大後日去京都,得開春才回,希望京都相遇。小缺。”
蘇七故意拉長了聲音,拍落一身的雞皮疙瘩。
蘇暮春一記梨花扣敲醒了肉麻的蘇七,嚴肅道:“誰準你看內容了,本公子要你看筆跡。”
看筆跡哪有可能不瞄到內容啊,這不難為人麼?蘇七摸摸頭,一臉抱怨,又瞧了瞧筆跡,驚撥出聲:“以前的二姑娘字寫得真好看,現在的字怎麼寫這麼醜,不會是跳崖摔壞了腦子。”
“我看你才摔壞了腦子,什麼二姑娘,那是少奶奶,是你的女主人,嘴巴給本公子尊敬點。”蘇暮春不悅道。
蘇七趕緊哈巴著臉笑嘻嘻道:“是,少奶奶。”
蘇暮春不顧他的嬉皮笑臉,一臉嚴肅,沉道:“你這兩日緊跟著懿王,抽空再去醫館找些阿香以前寫過的方子,再找些她現在寫的方子,這字跡相差太懸殊,得多找些做比較。”
蘇七也收起笑容:“公子是不是覺得現在的二姑娘和以前的二姑娘有些不一樣?”
蘇暮春凝神遠眺,良久後,點了點頭,現在的阿香與以前完全不一樣。現在的阿香很開朗,膽子大得很,還總冒出些離奇的話語和行為,如在黑風寨開鎖,如看他尿尿卻從容淡定。
“現在的二姑娘有沒有可能是假的,被掉包了?”蘇七想了想,又問。
蘇暮春怒瞪蘇七幾眼,搖搖頭道:“不可能,世上有相似之人,但絕無一模一樣的人,身高,容貌,眉眼,都是阿香,這些假不了。”
蘇七贊同地點頭:“興許人在死裡逃生之後,性子總會大便,二姑娘應該是想開了。”
“也許吧!”蘇暮春又拿起那封遺書,指著字尾道,“阿香到底是女子,手上並無大力氣,但你看這遺書的筆鋒,力氣大得很,筆跡易模仿,筆韻卻難一致。”蘇暮春眼神變得犀利起來,揚州城模仿筆跡最厲害的人都在映雪書齋。
蘇暮春這麼一說,蘇七也覺得是這麼回事:“莫不是這封遺書是假冒的。”
蘇暮春沒有答他,一個人看著信發呆,人一旦看出了破綻,起了疑心,想的自然就多了。
蘇七瞭解蘇暮春,他家公子想起事來,就必須得想透徹,昨日懿王去過霍家,今日二姑娘就要去京都,這事可大可小,蘇七琢磨著還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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