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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流向黏糊糊的七度空間,額,許小卓的小蝌蚪游到別的女人肚子裡,還發了芽。
關上抽屜,她疲憊地躺在轉椅中,一邊揉太陽穴,一邊胡思亂想。
三年前的某個夜晚,許小卓弓著身,被扶進她的診室,B超顯示睪/丸脫位,出於崇高的職業道德,她花了一小時為病人進行手法復位。三天後,許小卓捧著一束玫瑰花表白,理由是她的一雙妙手讓許小卓找到了活著的意義。
單身29年的她面對糖衣炮彈,毫無抵抗力。
於是乎,許小卓包辦她的初戀,並結束她二十九年的處女生涯。
遲來的青春歲月,只能賦之一聲長嘆。
即使不穿越,煩惱也總如影隨形。
就像月/經/不/調,有時月月來,有時三四月來,有時一年不來,有時一輩子不來,然而,無論來與不來,日子還得過啊。
如果沒有穿越,她現在要麼躺在CIU,要麼躺在太平間。
額,都不是好地方。
如果沒有赴那場9點的天台之約,是不是就不會穿越的了呢?
這個真不好說。
活在21世紀的最後一天,她收到了一條神秘簡訊:“9點天台見。”
昏昏沉沉的她沒有多想,就上了天台,推開鐵門,寒風襲來,一個黑色的背影倚靠著欄杆,嘶啞的聲音透過劣質呢子衣傳來:“陳醫生,還記得我嗎?”
那是張麗的聲音,是一位家暴受害者。
有些頭暈,她扶著額頭,艱難地張開嘴:“你找我何事?”
“何事?”張麗轉過身,一點點逼近,露出一張滿是疤痕的臉。
突然,她發瘋般吼叫起來:“我的臉被硫酸澆過,我的女兒被那畜生虐待至死,我在監獄每天被人欺負,連女兒最後一眼都沒瞧上。”
張麗面露兇狠,眼中發紅,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你為什麼要救醒那畜生,如果他變成植物人,就沒人知道是我推的他,我不會坐牢,我女兒也不會被他害死,我沒想他死,我只想他變成植物人,你為什麼還要救醒他?為什麼?為什麼?”
“因為我是醫生。”她搖搖頭,她很抱歉,卻沒有錯。原來張麗還在記恨自己5年前酒醒她老公的事。
張麗妖嬈一笑:“哈哈,你是醫生!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偉大神聖的大醫生!”
眼前有點黑,為什麼這麼難受,不對!
她突然想起那一壺貢菊水,以及Mandy猶豫的手。
水裡含有三/唑/侖,先前沒注意,現在想起,三/唑/侖的氣味那麼濃。
而且頭暈,犯困。。。。。也正是三/唑/侖過量的典型症狀。
Mandy在她水裡下迷/幻/藥?為什麼?Mandy可是她妹妹啊,雖不是一個爹,好歹也是一個媽。她為什麼要害自己?為什麼?
三/唑/侖的藥效越來越強,她的頭越來越痛,眼前一片模糊。
一點力氣都沒有,腳越來越軟,她本能地想抓住張麗,卻被張麗一把推下了九樓。
頭天旋地轉般難受起來,張麗抽泣的聲音飄蕩在半空:“女兒,老媽終於替你報仇了,女兒,你安息吧。”
唉,如果沒有穿越,從九樓摔下也足夠她粉身碎骨,即使命大不粉身碎骨,也得終身癱瘓,那可比死更難受。
巨大的疼痛傳來,血染紅了一地的薔薇花,穿越了也好,她閉上眼,眼淚緩緩而出。
有些傷痛,即使穿越時空,依舊很痛。
她的鬼魂飄飄然,又來到一座懸崖,懸崖邊開滿扎手的白色薔薇,十五六歲的少女身著白裙,毅然決然地縱身躍下,仿如一片白雲,飄過長在峭壁中的松樹,飄過如瀑布般垂落的古藤,最後在開滿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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