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4 頁)
面霎時紅到了耳根。
不過驕傲如鄭大少豈會表現出來,只見他掩飾性的咳嗽一聲,將頭撇到另一邊,手卻依然抓著許小寒的手忘了放開,在某些時候神經極度大條的許小寒,將被握在在他手心裡的手抽出來,仔細研究,然後也學著鄭南那樣將自己的手放在嘴邊咬了咬,本還想伸出舌頭嚐嚐味道的,可實在太過噁心便作罷了。
她歪著腦袋,睜大眼,撲扇長長的睫毛,十分疑惑的瞅著鄭南,不解的問:“你剛剛研究出什麼來了?我的手是甘蔗麼?”說著還對著鄭南揮揮自己白嫩嫩的手。
有種奇怪的從未體會過的奇怪感覺從身體上劃過,掠過面板直接滲入到血肉裡,最後直接鑽進了心裡,就像是有股電流衝向了腦門,快十三歲的鄭南首次體會到了一種陌生的衝動,本來臉上漲滿的潮紅緩緩褪去,他羞惱的甕聲甕氣的蠻橫兇道:“就許你咬我,卻不許我咬你?沒這麼便宜的事!我肩上還有你咬的兩個大疤痕呢!”
說完,像是生氣一般,從假山上跳下有些慌張的走了,許小寒看著似落荒而逃的鄭南,憤憤道:“丫得瑟什麼?我又沒說不許,大不了讓你咬回去就是了!生什麼氣嘛!”撇撇嘴,真是的,難得的雅興都被他給破壞完了,她朝著鄭南離去的方向齜牙咧嘴的做著鬼臉。
而本來已經離去的鄭南卻不知何時又從假山後面冒了出來,咳嗽一聲,做鬼臉正歡的許小寒立時被嚇得心下一顫,寒毛倒立,身形一個不穩,身體立刻像賽龍舟的選手般,雙手在空中亂揮以尋求的平衡,可惜這一次可沒有第二個鄭南給許小寒拽倒當身下的肉墊,眼看著就要以平沙落雁式降落,許小寒嚇得趕緊閉上眼睛,伴隨著一聲沉痛的悶哼聲和‘碰啪’的撞擊聲許小寒落地了。
噯?奇了,從這麼高的假山上摔下來不痛哎。
許小寒當然沒蠢到以為自己有特異功能,也沒蠢到以為自己已經練到金剛不壞了,丫的粗神經讓她首先想到的不是爬起身來,而是奇怪的看著身下的人,小心翼翼戳戳他的背,無辜的問:
“喂,你還好吧?這次我可沒拽你啊!”意思是你壞事做多了,砸到你是是你倒黴。身後彷彿還有根白色的尾巴純良的晃啊晃,搖啊搖:“那個,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潛在語言是,是你嚇我的,不能怪我!
“許小寒,你再不起來我宰了你!”鄭南在許小寒身下咬牙切齒的悶吼道。
許小寒立刻像屁股下面長了刺般,蹭一下跳起來,又不敢隨便碰他,怕他傷筋動骨了,眼中滿含歉意,如一隻小狗般,眼睛滴溜溜的看著鄭南,又委屈又無辜,還有感激。
看到這樣的許小寒,鄭南霎時心就軟了,他覺得自己真是見鬼了,怎麼會想到和她做朋友,這麼點大的人,自己和她有什麼共同語言,卻偏偏就是喜歡找她。
“鄭南?你沒事吧?”許小寒試探的問道,若鄭南同平時一樣和許小寒吵起來,或罵她她心裡倒不忐忑,可這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眼中還帶著些她讀不懂的奇怪神色,許小寒就覺得心虛,不,是心慌來的更貼切。
理不清自己心裡的奇怪而又陌生的情緒是什麼,鄭南心情煩躁揉揉自己的腰,盯著許小寒半天,沉悶的扔下一句:“本少爺怎麼會想要和你做朋友!”便優雅的整理了身上的衣衫,彈了彈灰塵,冰冷的轉身,一瘸一拐的走開。
許小寒被說的一愣,心底先是憤怒,然後又淡淡的泛起一股酸澀,看著鄭南年少的背影,眼睛周圍忽然漲漲的,彷彿被什麼拋棄了一般,心底微微的泛起疼痛。
一直以來心裡壓抑的對陌生世界的排斥和違和似乎都是在鄭南那裡得到宣洩,在心底早已不知不覺將他當成朋友,驟然被他那樣一說,許小寒只覺的心底悶得難受,比小時候打架打輸了還要難受,比考試考了第二還要難受,就像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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