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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以前的他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快樂、滿足,而這兩項成就是我花了很久的工夫才得到的成果。在這裡,他就是一個有自我的人。公爵夫人,讓我告訴你,他是一個十分細心、慷慨的人。”
佳絲的口氣一直是那麼富有感情,因此,若瑟琳也對她產生了好感。
“但是昨晚,天,”佳絲接著說。“他又回到他自己封閉的世界了。他保留,他處在一種緊張的狀態之中。而你一回房,他就鬆懈了。現在,請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恐怕不曉得。我認識的考特,一直是像你剛才所形容的那個樣子。不過,我現在回想起來,在他初次救了我那一天……他似乎輕鬆多了。不過,這一個星期,他的態度更緩和,直到——昨天為止。”
“那麼,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抵達夏安區之後,他就急著甩掉我。很不幸的,我的敵人又找上我了;所以,他才帶我來這裡。所以,他的態度才那麼不一樣,因為一時之間,他仍然甩不了我。”
“甩不了你?”佳絲輕笑。“公爵夫人,你說話很好玩。下一次我和我老公吵架,我就學學你的口氣。”
“如果他和考特的性情一樣,我還可以教你更多罵人的話。”
“考特?他也和你吵嗎?”
“當然。”
“什麼時候?”佳絲似乎很不相信。
“我們老是在吵嘴,我都記不清楚次數了。你覺得你弟弟與人吵架是很不尋常的事嗎?”
“當然不尋常,沒有什麼人敢和他吵。拿我來說,當我對他大吼大叫時,他就沉默的看著我歇斯底里的發狂;然後,他再說一、兩個笑話讓我開懷大笑。”
若瑟琳有趣的搖著頭。
“我真不敢相信,我們討論的是同一個男人。”夫人嘆道。
“我也不相信,公爵夫人。”
“你願意叫我若瑟琳嗎?”
“什麼?公爵夫人不是你的名字嗎?考特不都叫你公爵夫人?”
“他是這麼叫的。”若瑟琳不想多做解釋了。“我一直很懷疑,他為什麼老是那麼鬱悶不樂的。也許,你可以替我澄清一些疑點。”
“開玩笑!?原因是十分明顯的,不是嗎?因為,他是不被社會所接納的人。”
“但,你不是說,他也快樂、滿足?”
“那是在我們的牧場裡。他在夏安區也不壞,但,他也常和那裡的陌生人起衝突。而這種心理,恐怕是得跟著他一輩子了。”
“但是,他要不是一直穿著印第安人的服飾,別人又怎麼會看出他的身分!”
若瑟琳被這種歧視弄得有點憤怒,這真是太不公平了。
於是,她接著又說:“他難道不明白,他實在不像印第安人?如果他把頭髮剪了——”
“他試過了。”佳絲苦澀的說。“你知道他把自己打扮成一個白人而得到的後果嗎?結果,他被我的一個鄰居綁起來,並下令要把他鞭打至死。”
“哦,天!”若瑟琳痛苦的合著眼。
“侵來,他的背已沒什麼肉或皮剩下了,足足有一百多下的鞭子。但你知道嗎。我們趕到的時候,他還站著,他甚至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那些天殺的免崽子!他足足發燒了三個多星期,我們都以為他是死定了。後來,他花了八個月才逐漸恢復體力。如今,他身上還留著不太好看的景觀。”
“我知道。”夫人低聲的說。
“你知道?怎麼可能?他從不讓任何人看他的背。”
“我是意外撞見的。”
“哦,”佳絲不好意思的以為自己誤會了她。“你一定——嚇著了。”
“不只是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