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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晨俊自然不瞭解卓婉是個什麼脾氣，平時雖然蕭晨俊是跟穆斯塵沒大沒小慣了，但是卓婉可不是任誰都能調戲的。

穆斯塵不要臉她說不過，不代表她還會讓著蕭晨俊。

“嘴長在身上是說人話的，不會說話自個兒咬舌頭自盡去，要麼把嘴踩在腳底下，免得說出什麼膈應人的話來，招人膩歪。”卓婉說的話，絲毫沒有給人面子的打算。

沒有罵人，但那話說出來，顯然也不怎麼好聽。沒料到卓婉這麼不給面子，一句話噎的蕭晨俊，半天沒反應過來。

呦喝，還是個烈性子的。

看著是個挺溫柔的小姑娘，原來是匹小野馬。

“怎麼著，小姑娘，哥哥我還就喜歡你這烈性子的小野馬。要不要考慮別跟著這塊大冰山了，跟著哥哥我混吧。”蕭晨俊向來都沒什麼正形，能有機會調戲小姑娘，他才不會放過機會。

只是，卓婉倒是沒怎麼樣，還沒來得急出言回擊，旁邊的穆斯塵倒是不樂意了，通體上下散發出來的氣息，像是要把蕭晨俊給扒了皮的模樣。

一個冷戰過後，蕭晨俊看向身邊的男人。

好吧，冰山有了要發怒的前兆，惹不得。

於是，蕭晨俊乖乖的，並且識趣的閉上了嘴巴。視線轉向了別處，然後招呼著自己手底下的兵，開始訓練。

雖然卓婉原來也接受過正規的訓練，但是，他們R組織的訓練，顯然沒有赤蛇總部的訓練基地大。像這種良好的訓練環境，是R組織一輩子也不可能出現的地方。

他們註定不能暴露自己，所以，只能在秘密基地裡進行不一樣的訓練。

雖然黑貓他們沒有說，但是身為一個軍人，哪一個不想跟一眾戰友們並肩訓練，或者是揹著沙袋在陽光下奔跑。

這些，即便是卓婉，也沒有辦法幫他們實現，因為這是規矩。束縛在R組織裡每個人身上的枷鎖。

“想什麼呢？”穆斯塵見卓婉走神，問道。

搖了搖頭，卓婉心下釋然，“沒什麼，只是在感慨你這裡的訓練環境，是R組織一輩子也不可能擁有的。”

“你們平時都怎麼訓練？”穆斯塵揚了揚眉，表示很好奇。

R組織裡的人個個出類拔萃，而身為一個軍人的他，也對訓練環境有著近乎變態的苛刻，他一向認為，要想訓練出一隻強大的作戰部隊來，首先，訓練環境是至關重要的。

“R組織見不得光，我們只能在秘密基地裡進行超乎常人的高強度訓練。”卓婉聳了聳肩，向前走了兩步，一邊看著戰友們訓練，一邊說道，“你們可以擁有大量的槍支彈藥來進行訓練，也可以擁有寬闊的空間和靶場打無數的子彈。可是我們的子彈都是有限定的，要想出成績，就要強定自己，在規定的數量，在規定的時間內，練到怎樣的一個高度。”

“有限度？”穆斯塵對她說的這些話有著十分的不解，“難道卓副司令對自己的女兒那麼苛刻，連一些子彈都吝嗇給？”

嗤笑了一下，卓婉瞪了穆斯塵一眼。

虧他還是無敵戰神呢，竟然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通。她家老頭能對她苛刻？怎麼可能。

“其實這也是我要求的，告訴你一個道理，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靠數量來決定的。熟能生巧固然重要，若是你換個角度去想，人只有在幾近艱苦的環境中，有壓力才有動力。我一直都跟他們說一句話，在戰鬥中，沒有人能給你足夠的彈藥補給，如果不在規定的時間和數量內完成自己該完成的任務，或者出了一點失誤，那麼死的不會是敵人，而是你自己。”

道理誰都明白，這些話，穆斯塵心裡其實也有數兒。只是他對赤蛇特戰隊的要求雖然苛刻，但是也沒有達到如卓婉一般的變態。

適當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