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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陳置玉前半句說得還像個人話,可後半句就開始變得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了。
“別的畫家也會把他們的家人都帶上,這不算個什麼太正式的場合,頂多就是個家宴。你是我的正牌妻子你不去,你想讓我隨便在街拉個人跟我去嗎?”陳置玉將報紙一翻頁,冷冷地說道:“你受得了這口氣,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我皺著眉頭看他,陳置玉察覺到了我的視線似的繼續補刀:“而且別忘了,今天是週日。”
我在心底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妥協道:“去就去。”還能怎樣,軟肋被陳置玉捏在手裡,我只能被動聽從。
但我目前苦惱的問題就是,給沈冽做的蛋糕要怎麼送給他?是先帶上抽空給他送去呢,還是要等到明天去學校的時候再帶給他?我糾結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先裝上再說。生日蛋糕如果不能在生日那天送達,就失去了作為生日蛋糕的意義。
趁著陳置玉不在,我用盒子將那一塊僅剩的蛋糕裝起來,它的體積雖然偏小了點兒,但我儘量將它裝飾得漂亮。深紅色的櫻桃點綴在抹茶慕斯上,鮮豔欲滴的紅色看上去讓人很有食慾,再裝飾上巧克力片和一圈淺綠色的綬帶,看上去與抹茶慕斯相得益彰。
臨行前我將包裝好的蛋糕放到了車子的後備箱裡,特地用冰袋冰鎮著,驅車駛往了濱江公園。
☆、第六十五章 柳青衣
從陳家驅車駛往濱江公園,大約是半個小時的車程。濱江公園附近環境空曠,單面臨江,我和陳置玉趕到的時候,正巧是黃昏時分。
遠處江天一色,紅霞似火,江畔涼風習習,景色開闊,正是畫家採風的心頭愛。
我和陳置玉停好車,前往濱江公園聚會現場。那處零零星星並沒有幾個人在場,倒是工作人員正忙碌地準備篝火和晚宴,受邀早到的客人則三五成群地在江邊散心看風景。
我下意識地四處搜尋著王沁的身影,想要找到她之後快點擺脫陳置玉。然而還沒等我尋著王沁,卻有幾人眼尖地將陳置玉認了出來,滿面春風地應了上來:“哎呦,這不是陳大畫家嗎?可算把你給等來了!你今兒個來晚了,一會兒罰你酒喝!”
我定睛一看,正是b市美術圈子裡幾個風頭正勁的人,平素與陳置玉交好,今晚的聚會多半就是他們提議的。
“罰酒好說,但要是沒有好酒,我可是不會輕易上這個當的。”陳置玉笑著應了一句,同這幾人談笑風聲,氣氛頗為融洽。然而我和這幾個人不熟,插不上話也不想插話,便放慢了步子在後面綴著。等他們聚精會神地聊著無暇顧及我的時候,我便一個閃身躲到竹林後面,脫離了陳置玉的視線。
他們一行人消失在我的視線後,我這才從竹林後面慢慢踱了出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濱江公園這麼大,我在裡面到處晃悠著,估計想再碰上陳置玉也是一件難事。
脫離了陳置玉的魔爪,我想到的頭第一件事就是找組織。有王沁在我身邊,哪怕是再遇上陳置玉,我膽氣也足一點。誰知還沒等我給她打電話呢,王沁一通電話就已經打到我的手機上了,果然好閨蜜就是心有靈犀。
“喂,小荇兒,你在哪兒呢?”電話一接通,王沁就馬力全開地電話那頭噼裡啪啦地爆豆子:“我都在濱江公園等你半天了,你怎麼還不到?你知道我在這兒江風吹著,心肝兒塞著,都快站成望夫石了嗎!”我得知王沁也參加這個聚會,提前打電話知會了她一聲,沒想到王沁比我早到了好一會兒,眼下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知道知道,”我趕緊哄人道,“我這不是已經到了嗎?”
“嗯哼。”王沁從鼻子裡擠出一聲不情不願的鼻音,“那你過來吧,我就在沙灘邊上,你順著濱江大道一直往前走就是。”掛了電話,我按照王沁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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