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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一口接一口的喂著他。
江世安覺得自己也不再像以前那麼冷了,直到把一個饅頭都餵給江世安,卿卿輕輕拍著江世安的臉:“世安你不可以睡,不可以睡。”
江世安輕鬆的說道:“恩,我不睡。”
卿卿抱著江世安,把手放在江世安背後上的長箭上說道:“世安,我要拔箭了,你要挺住知道了嗎?”
江世安顫抖了一下,雙手環住卿卿柔軟的腰部說道:“好,你拔吧。”
卿卿沒有等到江世安說完話,果斷的把箭從江世安的後背拔了出來,江世安痛哼了一聲,兩隻手差點沒有把卿卿的腰勒斷。
“好痛啊。”江世安勉強的說了一句話,渾身一軟,就昏了過去。
“世安,世安。”卿卿焦急的探了探江世安得鼻息,感覺到江世安呼吸還算流暢,這才鬆了一口氣,他江世安放在毯子上,處理血如泉湧的傷口。
卿卿把江世安放在毛氈上,走出屋子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草藥,以前跟在鏢隊走南闖北的,鏢師也曾經交給她認識一些草藥。
這樣濃密的樹林裡,這種草藥自然不會少,卿卿居然還找到了一個野山參,野山參雖然不大,但是足可以為江世安護住心氣一段時間。
卿卿把草藥搗成碎末敷在江世安的傷口上,又把野山參咀嚼成漿同樣的辦法喂進江世安的嘴裡。
毛氈只有很小的一塊,卿卿又怕江世安失血過多,失了體溫,卿卿只好抱著江世安靠在火堆旁,卿卿時不時屏住呼吸,探探江世安得呼吸,又摸了摸江世安的額頭,心裡祈禱著千萬不要發燒。
江世安受了這麼重的傷,發燒是自然難免的。
晚上半夜的時候,江世安就開始渾身滾燙,渾身顫抖。
這荒山密林的,無醫無藥的,卿卿只能緊緊的抱著江世安希望用自己的體溫給江世安取暖,希望他能挺過這一關,江世安躺在卿卿的懷裡,像在熟睡的嬰兒。
卿卿看著江世安得樣子嘴裡罵著:“江世安你要是醒不過來,我就把你扔到深山裡,讓狼撕,讓野豬拱,讓野狗吃,讓你不醒,讓你不醒。”
卿卿輕輕撫摸著江世安高高的鼻樑,有摸了摸江世安消瘦的臉頰,卿卿掐著江世安的臉頰,使勁的拉扯著:“看你現在不知羞得樣子,真不要臉,以前就這麼不要臉,晚上睡覺總是摸我,抱著我,江世安你現在是不是也在耍無賴,又佔我便宜是不是,真不要臉,看你長的細皮嫩肉的,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卿卿就這麼絮絮叨叨一個晚上,生怕自己停了,江世安就那麼熟睡過去再也醒不過來了。
大顆大顆的眼淚從卿卿的眼睛裡滾落下來,卿卿說道:“江世安你不準睡知不知道。”熱滾滾的淚珠滴落在卿卿懷裡蒼白的臉上。
江世安的眼角也有淚水滑落下來,可是他太累了,太困了,怎麼也睜不開眼睛,只想躺在卿卿的懷裡好好的睡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卿卿感覺江世安的體溫不再那麼滾燙了,卿卿放下江世安按照記憶尋找野山參,希望還能找打一點野山參。
果然卿卿又找到幾個小的野山參,跑回去繼續用原來的方式喂著江世安,江世安雖然還在昏迷中,但已經有了吞嚥的功能。
可是到晚上江世安的身上又開始滾燙起來,如此這樣,江世安整整昏迷了兩天兩夜,直到第三天早上,江世安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乾啞的嗓子喃喃的喚著:“卿卿。”
江世安身上的傷委實很重,無醫無藥,全憑著卿卿到外面給他找些草藥和野山參治療,糧食已經沒有了,卿卿就撿一些野果子,還有打一些小鳥和野兔子烤著吃。
卿卿又將那些東西咀嚼成漿餵給江世安,幸好江世安不挑食,卿卿餵給他什麼,他全部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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