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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默默點頭。
拓跋卻忽然大笑起來:“看你擺個受氣包模樣,我也知道這不是你願意的,何必如此扭捏,倒是你,那時候到底是被誰帶走了?”
秦霜終於開口了,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慕容師叔他?”
拓跋胘面上一沉,嘆了口氣道:“你也聽說了?師傅他那一戰受了重傷,差點就不能活轉了。”
“差點?”秦霜只聽得這兩個字,只覺全身的力氣都回來了,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拓跋胘也不看她,口內徑自滔滔不絕:“若不是我們的老祖宗賜下高階靈丹,只怕師傅這次真的就凶多吉少了,不過如此重傷,也不得不留在門派中將養。只是門中弟子總認為是我們師徒惹來的禍端,每日家冷言冷語,師傅關在閉關室內療傷,我卻做不到耳不聽為靜,索性先下山了。”
說到這裡。他手中又不知怎地就出現了那隻烏銀自斟壺。仰頭灌了一口。
秦霜見他還有心思飲酒。終於放下心來。笑嘻嘻地從戒指中掏出那幾瓶靈仙酒:“看看。這是什麼?”
拓跋一把搶了去。聞了聞便道:“好酒。還是靈酒。你怎麼弄得地?”看秦霜但笑不語地模樣。隨即恍然道:“你去了元國?”
“不錯。好靈地鼻子啊。正是當日你心心念念地元國地靈仙酒。”秦霜手掌一拍嬌笑道。
拓跋一把就將幾隻酒壺收入懷中。嘴上問道:“你呢?當初你受了那麼嚴重地傷勢。到底又發生什麼了?”
秦霜微微一皺眉:“我當日昏迷過去。醒來之後已在一個渺無人煙地地方。足足養了三個月傷勢才好轉。痊癒了之後我就來這皇宮中想找你們報個平安。我卻意外發現我外婆死了。你們也因為靈藥閣來要人而離去了。加上聽聞晉江水患之事。我急怒之下殺了一個貪官。傷了皇帝。這也罷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門派對我如此重視。也不敢回去。一路飛去了元國隱居起來。前一陣子才遇見一個相熟地修士聽說了礪劍閣和五宗大戰地事情。想到你們地安危。心中不安。加上有人說我有些機緣要回晉國尋覓。這才偷偷潛回來。”
她話中雖有不盡不實的地方,大部分也算是實情了,薺子世界和雪靈囑咐她離開宗門的事情她不敢洩露。
“你也不必自責了。”拓跋豪邁一笑,“怎地忽然又婆婆媽媽起來了,果然是女子啊,當日師傅和我說時我還不信呢,哪有女兒家像你一樣整日穿著男裝,和男人在花園飲酒地?”
秦霜惡狠狠地瞪了拓跋一眼,若非這小子帶壞她,她怎麼可能自己跑去飲酒。
拓跋胘摸摸鼻子笑道:“就算是我的不是吧。你不必如此,五宗去我礪劍閣找事,尋你只是一個幌子,最重要的是想奪我們門派的什麼功法。”
“功法?”秦霜有些疑惑,五宗積累多年,怎麼還會缺功法?
“我也不甚清楚,聽說是一門非常厲害的功法,連元嬰之後的修煉方法都有記載。”
秦霜“哦”了一聲,也不在意,她自己的《天地五行訣》還修煉不及,也沒有什麼興趣去覬覦什麼別的門派的絕世功法。
“秦拓跋胘想是想稱呼她,只是之前他一直喊秦霜做秦兄弟,既然已知她是女子,這一聲也叫不出口了。
“就叫我秦霜或霜兒吧。”秦霜微微一笑。
“哦,霜兒。”拓跋面上一紅,“你究竟第幾層修為了?既然離開了靈藥閣,沒有築基丹和功法,你打算如何?”
秦霜毫不在意地答道:“我第九層修為了,築基丹之事你不必替我憂心,我自會設法的。說來我此次來晉國另一個目地也與此有關,現在我體內靈力暴漲,早就已經達到大圓滿的程度,卻遲遲沒有突破跡象,再如此下去,只怕要經脈寸斷,我是受人指點,來尋找一個名為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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