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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悅是白羊,霍先生的星座我沒有設定……
不過搜尋了一下看到這兩句話:
天蠍要完成自我的轉變,需要變得簡單與輕鬆,復原一切事物原本的樣子。
白羊則需要透過表相看到深層的情緒,情感,對世界有深入一層的認識。
就這樣決定了吧(……)
十四、
「我要離婚……」蔣悅哽咽道,「這次我一定要離婚!」
父親攬著他,安慰般地輕輕拍著他的背脊,因為被這麼對待,這段時間以來感受到的委屈與不甘又一次湧了上來。這到底是第幾次,蔣悅也記不起來了,總之在超過一隻手能數出的數目後,他就不想再仔細計算了,況且也沒有意義。
儘管一再說著想要離婚,但是蔣悅一次都不曾在霍重錦面前說過這些話。反正對方對他一點都不信任,蔣悅想像著自己提出離婚後霍重錦如釋重負的神色,便覺得愈發不快,完全不想讓對方如願以償;他很難過,連帶著也不想讓霍重錦好受。
即使對方不會將每件事都一一說出口,但彼此畢竟已經一起生活兩年了,再加上對方的表現,蔣悅知道霍重錦沒有受過什麼情傷,也不是有心理創傷,對方之所以表現得沒有安全感,完全是因為個性的緣故。
他甚至隱隱可以猜出對方的想法,霍重錦當然不是不能刻意對他溫柔,但是霍重錦不屑那麼做,因為那就像是用虛假不實的廣告吸引消費者一樣,等消費者明白這產品有多糟糕之後,終究還是會退貨的,所以根本沒有這麼做的必要。
在這幾個月中,蔣悅的心情總是七上八下、惴惴不安,霍重錦缺失安全感的性格大概與對方的掌控欲密不可分,但這也正是問題所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這件事。如果是陳年舊創,只要想盡辦法讓傷口癒合就好,但是霍重錦的問題偏偏是性格……他總不能像修剪庭院中的樹木一樣,將對方的缺點當作多餘礙事的枝枒一一砍掉,只留下溫柔與令人喜歡的部份。
蔣悅按兵不動,霍重錦便也照舊對他忽冷忽熱若即若離,如果不是知道對方沒有那種想法,他還真會以為霍重錦在對他玩糖果與鞭子那一套……更可怕的是,這一套他也吃。被冷漠對待的時候有多難過,被溫柔相待時就有多開心,再這樣下去,自己大概會被培養成合格的被虐狂。
門鈴響起時,蔣悅的思緒頓了頓,抬手擦去臉上的淚痕,望著大門。
霍重錦踏進來時,他便低垂著頭,聽著霍重錦以彬彬有禮的態度與他的兩位父親寒暄。這不知道是第幾次了,他在吵架過後哭著回家,而霍重錦也一如以往地在當晚或隔天早上來接他回去,就像一出反覆上演的鬧劇,不管是觀眾或演員都已經感到厭倦了。
在短暫的交談後,蔣悅起身,與兩位父親道別,跟在霍重錦身後,離開了暫時的避風港。兩人走在路上時完全沒有交談,上車之後也不約而同維持著沉默,因為是假日,路上的車輛與人潮都有些多,他們花了比平常多一些的時間才回到家中。
他們一前一後進屋上樓,蔣悅踏入主臥房,順手脫下上衣扔到地上,霍重錦已經從後方抱住了他,蔣悅毫不留情地在對方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下,霍重錦沒有出聲,只是身軀繃緊,他鬆開口之後,明顯的齒痕便留在手臂上。
吵架過後,霍重錦總是對他特別溫柔。
就像現在,蔣悅明明咬得那麼用力,霍重錦也完全不生氣,印在他後頸上的吻依舊輕柔,他有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彷佛眼睜睜看著自己沉入沼澤,即將窒息,但不管怎麼掙扎都只是徒勞無功,最終沼澤吞沒了他,也包容了他。
霍重錦在他的背脊上一再親吻,那種輕微的酥麻感令人有點腳軟,但蔣悅仍努力支撐著身軀,轉過身望著霍重錦。這些日子以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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