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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便洗漱了一下就躺下了,表弟那是一個乾脆,直接*服就往床上爬。
我問表弟剛才跳得好好的,怎麼就出來了,表弟說跳啥個勁啊,你們把我一個人扔在哪,我跳給誰看啊?我說不是有漂亮的導遊麼?表弟那眼珠一瞪:“表哥,你眼光就那點水準?”
對敵人的最大懲罰就是忽視他。
於是我矇頭睡覺,不鳥他。
表弟看我不理他,好像挺無聊的,電視換了好幾個臺。
反正我也不看電視,隨他。
表弟安靜的看了會兒,過了一會兒,不知道那根筋挑起來了,用一本正經的腔調說道:“表哥,我問你一件事。”
我看他說得這麼正經,忙伸出頭來問他什麼事。
“你能讓我看看安全套是什麼樣子的麼?”表弟頑皮的笑道。
我有一種被耍的感覺,氣極而笑道:“你小*是啥樣子啊,這你該知道吧,他是啥樣子套套就是啥樣子的。”然後不等他反應再次蒙被高臥。
表弟嘩的一下就往我床上爬過來,他隔著被子抱著我的頭,撒賴道:“表哥,你要是不給我看的話,我就——。”我含糊道:“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表弟又嘩的一下跳起來,大笑道:“這是你說的,我自己找去。”然後,就聽見他咚咚去找我包的腳步聲。
我急忙爬起來去拽住他,這小子要是把我包翻出來,那不就是套子那麼簡單事情了,包裡還有我好多隱私呢。
這小子考上大學了怎麼還這麼淘氣阿。
孩子淘,那只是因為大人寵。
我寵他嗎?我雖然比他大,但是過年過節的親戚在一起聚集的時候,我也只是安安靜靜的在一邊坐著看著他跑來跑去,可沒有做到什麼大哥的責任去關心他,呵護他。
我想假如表弟不來北京的話,我們的關係應該還會那麼不鹹不淡的維持著吧。
因為有了交點,所以故事在上演。
只是我想不到,劇本是這樣的。
我把表弟往我床上一拉,然後緊緊拽住他的手,佯怒道:“你要是再鬧騰的話,我就告訴你媽了。”表弟無賴道:“你告我什麼啊,我從小就是被告大的,那像你,從小就是被表揚大的,弄得我媽一開口就說你看你李涼哥。”
恐嚇不上,那就只好利誘了,我笑道:“你要是不鬧騰,下次出去玩的話我還帶上你。”
表弟笑道:“往後出去玩的話,你敢不帶上我嗎?告訴你媽,讓你吃不著兜著走。”
我靠,利誘不成反被威脅。
我不理你了,總行了吧。
於是,我抓緊表弟的手,只管閉眼睡覺。
“表哥,我冷。”表弟喊道。
“你要是不亂翻的話,我就放了你。”我妥協道。
表弟還沒有等我說完,已經麻溜的鑽進了我的被子。
且由他,看他能折騰出啥來。
我還錯誤地估計了表弟的能量。
表弟用手輕撫我的頭髮,用額頭頂著我的額頭,軟軟的磨蹭,然後輕輕的哼道:“在最後一班的地鐵,你含著淚說再見,我知道你不會太遠,但這個多雨城市,至少還有一個人,今夜將為你失眠。”
我把他推開,被這小屁孩挑戲,還真是第一次,我怒道:“你發什麼騷,睡不著趕緊找一個女人去。”
表弟仰面臥著,長長的嘆息道:“哪兒找得到噢。”
這一嘆息,倒引起了我的好奇,我問道:“怎麼了。”
表弟不理我,雙拳緊握胸前,好像下定決心似的,說道:“來生一定要做個絕色美女,然後找個像我這樣的男人。”
表弟一騷完,我一腳就往他襠部輕輕踹過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