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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是有形的,還是無形的。
老巫所居住的是整個部落裡唯一的一棟石屋,站在石屋外,就已經能夠聞到一股古怪且濃郁的藥湯味道。
這種沿襲上古之風的部落裡,巫師是最有地位的,高於族長只是不管俗事。而這些巫師,往往都會擅長一些醫術甚至是占卜、詛咒之術,比較有來歷一些的部落巫師,甚至會有一些更加詭異,鮮為人知的手段。
當然了,得到祝融咒傳承的楚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巫術主要依賴於氣血或者精神力催動,故而部落裡的巫師,總是會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在部落中製造一種神秘的氛圍,讓自己身上永遠籠罩著一團迷霧。如此一來,部落居民們心中,日積月累散發出來的敬畏,就會積蓄在部落之中,成為巫師力量的一部分。
很多巫師在各自的部落中,都擁有極強的實力和能力,有些甚至可以預測一部分的天機命數。但是一旦出了部落,就變成了啥也不行的戰五渣,就是這個道理。
這一類巫師更確切的說,就像是一些被束縛在一塊土地上的土地神。在各自的領地上逞威,但也僅止於此,力量沒有歸於自身,不僅依舊有生老病死,並且也只能與一方土地一方人民相互依存。
只有像祝融、共工、句芒這一類,掌握了人族皇者赦封,天庭認可的大巫師,他們的力量才是不受限制的。因為他們已經化身了自然界的符號,成為了一種自然偉力的代言人。
楚河的祝融咒,其實也是利用了敬畏和恐懼的力量。他以自身的精神力為槓桿,驅使火焰肆掠,從而引發對手的恐懼和敬畏,而這恐懼和敬畏,同樣也會化為火焰的養料。
人或者說大部分的生靈,對於火焰的恐懼,本就是天生的。
閒話說的夠多了。
且說在王鈺的帶領下,孫藐三人守在門外,就只有楚河和王鈺走入石屋之中。
屋子裡不通光線,顯得格外陰暗,但是卻因為燃著爐火,並不潮溼。
“歡迎你!來自祝融祝福之地的巫師!你的來意,我已經聽冬月花和羋米草說過了。你想要進入熊山?”
“我想這應該是新的祝融後裔之王,又一次妄想得到不該據為己有之物。”
老巫很老,他更像是一張漆黑、乾枯的皮,套在一副骨頭架子上的摸樣,身上穿著的是黑烏鴉的羽毛編制而成的羽毛衣,頭上戴著用巨型鳥的鳥頭骨,製作成的面具,看起來有些陰深恐怖。
“你想要我的畏懼?只是這樣故弄玄虛可還不夠。”楚河輕笑一聲,打了個響指。
藥缸下燃燒的爐火陡然高漲起來,將整個屋子都照耀的格外敞亮。此刻整個石屋都彷彿要被點燃,在夜幕下,明亮的十分耀眼。從牆縫裡透露出去的光,就已經能夠映照十方。
很多部落裡的人都從屋子裡走出來,神情鄭重的盯著老巫居住的石屋,既想要過來看看,卻又因為沒有聽到召喚,而不太敢。
“火!”老巫身體一僵,吐出一個古怪的音節。但是楚河聽懂了,這是‘火’這個詞,最古老最早其的發音。
“果然如此!祝融的後裔啊!請不要動怒!”老巫的態度變得更加的‘謙卑’,不再如之前那般故弄玄虛。
楚河則是很奇怪,他那一下,固然可以調動精神,操控藥缸之下的火焰,卻也不至於到如此程度。除非受到了加持。
“等等!或許,這個部落本身,還是崇拜火神祝融,同樣也畏懼火焰的。所以瀰漫在這個部落裡的神秘畏懼力量,我也可以利用。如此一來,這老巫態度的變化,也就說得通了。”楚河心想著,念頭一動,一個祝融咒記錄中,他原本施展不出來的巫術,順勢就施展了出來。
霎時間,整個屋子裡飛散的火光盡數收斂,依附在楚河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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