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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被人用刀在眉心狠狠劃了一道的劇痛感,還沒有痛撥出聲大腦裡好比是大鐵錘狠狠砸了幾下的劇痛讓我生不如死的眼前一黑。
耳邊最後聽見的是夜陸生詫異的呼喊:“公主!”
世界在那一刻歸於濃稠的黑,宇宙開始沉眠一般無二的寂靜無聲。
第八十八掌
文藝點說是支離破碎的畫面。
星零的無法連線上的片段。
嘈雜的聲音裡分辨不出究竟說些什麼。
視網膜折射畫面其實看到的都是零點零零零零零零幾秒的從前。
在混亂老舊電影一般的畫面裡,我唯一看清的是主人公那張和我很久以前一模一樣,彷彿世界上另一個我的相同的臉……
那個身穿著鮮紅嫁衣頭戴著金鳳桂冠的女子一臉慌亂的在從裡奔跑著……
在她身後是貪婪她身上金銀飾品也垂涎她的身體的山匪。
我不知道她是誰,我唯一能理清的狀況是這個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那人遭遇了可怕的劫財和劫色。
她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絕境,前方沒有了去路只有懸崖斷壁,而身後是手提染滿送親隊伍人鮮血大刀的山匪。
想要活下去吧……還沒見到自己的良人吧……
在一瞬天翻地覆了。
畫面的最後是四肢扭曲的屍體,比嫁衣更加刺目鮮紅的血。
“啊啊啊——”那種就像是自己跳下了懸崖然後粉身碎骨的窒息感讓我尖叫著醒過來。
“公主殿下!”有人抓住了我胡亂揮舞的雙手;“沒事了,我在這裡。”
我於是死死的抓緊那雙手,瞪大了雙眼看著蓋在身上的白色被單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有什麼披在了肩上,我偏頭看過去是皺著眉的毛娼/妓:“……啊……”
張了嘴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毛娼/妓擠了個笑容出來:“口渴吧,我給您倒杯熱茶。”
尊敬的口吻,說的是敬語。
“還是熱牛奶吧。”握著我的手的奴良這麼說;“熱牛奶可以讓人安定下來。”
毛娼/妓答應一聲,退了出去。
“非常抱歉。”奴良忽然正襟危坐的伏拜下來。
我訝異的張大嘴:“……誒!?”
“都是因為黑田坊擅離職守,所以才會導致公主身邊無人守護,讓公主您受驚了,是屬下安排不妥,請公主降罪。”
空氣忽然變稀薄。
我突然覺得有些冷,把手從他手裡抽離,我裝著肩膀上披著的褂衣縮了縮肩膀:“……我……”
有什麼堵住了喉嚨。
“公主?”
“你妹啊!”不可否認其實不過是在遷怒,但最終還是控制不住的吼了出來;“我什麼都沒為你們做過把我捧上天干毛啊!不知道越高空氣越稀薄你們想我被冷死還是窒息死啊!?他媽的以前怎麼不見你對我那麼尊敬啊!?瑪麗蘇你隔壁你就是排擠我不待見我是吧!?”
“不是的!”大概是被我幾乎瘋狂的怒吼嚇到了,奴良一臉心有慼慼焉的看著我;“……那那個,這是鳩要求我這樣的……說是要對引魂者有禮貌……”
“去他孃的禮貌!那是給外人的,你跟我什麼關係這種虛的東西給我餵狗去!再像小媳婦似的老子做了你啊混蛋!”
“空空知醬……不要激動……領領子……咳咳……”
我揪著他的衣領惡狠狠地看著他;“媽的,說過了不許亂糾結的吧,你再有一次跟我玩這套就試試看好了,媽的直接電動棒爆你菊花給你變成大松貨啊混蛋!”
“是是,我知道了啦……”奴良一副快哭出來了的樣子;“我我真的快喘不過氣了……”
我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