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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很聽話的將林賢友三少爺給抱了下來,林賢友三少爺下來後顛顛兒的向院子裡的小花園跑去。到了花園那兒回頭對二爺招了招手,喊道:“過來把這裡的花草和土扒了,我埋著好東西呢。”這時,屋裡的琳兒也聞聲出來了。
二爺捎帶疑惑的跟了過去,莫邪也有點疑惑,不知道林賢友三少爺葫蘆裡到底裝的什麼藥兒。
冬天的土挺硬的,不過林賢友三少爺輕鬆的將花園裡的冬花冬草都給拔了,招來旁邊也幫著手的琳兒一陣心疼。
二爺是個孩子王,見林賢友三少爺這麼神秘兮兮的就知道這裡面埋的一定是好東西,也跟著挖了起來,二爺力氣大,搶過林賢友三少爺手中的軍刺大力的將硬土翻開。
不時,四人已經將小花園糟踐成了一個沉有半米多的土坑。
終於見到東西了,是幾個黑罈子,一陣酒香鑽入二爺的鼻孔,二爺睜大了被揍的紫青色的牛眼,香,太香了,這是什麼酒?怎麼讓老子回憶到和鳳娘年輕時候的場景。
神品!
二爺一臉迷離,聞著酒罈子邊兒上散發出來的酒香就已經有點醉了。
莫邪的臉上也顯的有些不可思議,莫邪平時是喝酒的,哪能不知道這肯定是極品佳釀,而且聞所未聞,好像還不是一種酒類,還有葡萄的清香。
“琳兒,去拿個竹抖來,盛酒。”
看著二爺那一臉噁心的樣子,林賢友三少爺就知道這事兒已經成功了一半,自己才四歲,還不能掌財,只要二嬸能看準這個商機,好好宣傳這種葡萄酒和女兒紅,銀子絕對哇哇的進賬,給乾武國來一場酒水的革命,自己那些配方也就值錢了。
琳兒還小,只覺的酒香很好聞,但終究不是喝酒之人,顛顛兒的向廚屋跑去。
二爺哪能等著琳兒將酒抖送來,低腰便將一罈子酒拔了上來,毫不猶豫的開啟厚厚的酒塞子,一陣讓人能醉死的酒香撲上來,二爺顧不得酒罈子邊兒上的泥土,提起酒罈子就往嘴裡灌,讓林賢友三少爺新奇的是,二爺是個節省的人,那麼小的嘴巴對著那麼大的酒罈子竟然一滴酒都沒流。
一邊的莫邪聞到酒香也不自覺的舔了舔香唇,巴巴兒的看著二爺糟踐整罈子紅色的酒。
二爺覺的紅如鮮血的酒水就向滾火球似的滾入腹中,就跟滾刀子似的,從沒喝過這麼又辣又甜的佳釀,一時收不住嘴了,二爺迷離的仰著頭灌酒,看樣子挺爽似的,二爺的臉色已經如猴屁股般通紅,一大罈子酒已經被他灌的差不多了。
林賢友三少爺一臉心疼的看著二爺終於喝完了這足有二三十斤的一罈子烈酒,真厲害,二爺的酒量不是蓋的!
看著二爺喝完後已經神志不清了,二爺晃盪了兩下,罈子掉在地上碎了,二爺倒了!
二爺的後腦勺砸地的聲音讓林賢友三少爺一陣心疼!
林賢友三少爺估計,這六十多度的烈酒基本能讓二爺醉個十多天半個月的,可能還要多,因為乾武國的白酒最高度數也不過二十多度,對與林賢友三少爺來說,喝那玩意就跟喝啤酒似的,幾罈子不是問題,但今天這酒可是真真兒的高度烈酒,是自己前年用糧食一點一點釀出來的,埋了有一年多了。
“什麼酒,怎麼這麼香。”
這時,二奶奶也聞著香味過來了,見二爺已經跟死人般躺在了地上,唯一和死人有區別的是,二爺的呼吸比較粗糙,比較勻稱,只是臉上的色兒有些重。
“把酒提上來,我嚐嚐。”
林賢友三少爺還沒說話,二奶奶就已經發話了,林賢友三少爺早就應該明白,二爺既然是酒中禽獸,那麼像二奶奶這樣的悍妻那絕對也錯不了,絕對稱得上酒中惡鬼。二奶奶已經直接忽略掉了躺在地上的二爺,二奶奶眼裡現在只有酒。
林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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