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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袖示意丁小魚離開,韓諾站在窗前久久的蹙緊了眉頭:到底會是誰栽贓了大憨?
再說丁小魚來到同仁堂以後,王蕭便急急的迎了上來,“小魚兒不好了,大憨……”
“我已經全都知道了。”丁小魚無比氣餒的打斷王蕭說道。
“你已經……”
“王蕭,我們現在帳上還有多少銅幣?”
“100個。”
“走,帶上銅幣我們去天牢。”
“好。”
於是,一身黑袍的丁小魚帶著王蕭迅速向天牢趕去。
到了天牢,丁小魚方才知道天牢根本不允許外人探監。不過因為事先有所準備,當丁小魚把帳上僅有的100個銅幣悄悄塞給了牢頭以後,雖然依舊不能與大憨見面,但牢頭終歸答應會好吃好喝的善待大憨,做完這一切,疲憊之極的丁小魚終歸略微寬了些心。
第六十九章 溫柔網
翌日,待丁父的病情好轉以後,丁小魚留下青梅照顧丁父丁母,她便乘坐宰相府派來的馬車回到了宰相府。
畢竟,只有她回到宰相府,這一切看似平靜的狀態才能得以維持。
兩日未見丁小魚,蕭然顯得很開心,一會兒拉著丁小魚看他新購置的玩具,一會兒拉著丁小魚去雅苑的池塘邊看新增加的幾尾金魚。
迎著冬日的暖陽,望著蕭然單純快樂的樣子,丁小魚突然有些羨慕起了蕭然:雖然他痴傻,但卻有一個深愛他的父親;雖然他的智商像個幾歲的孩子,但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像個孩子似的永遠活在開心之中。
而她……
望著天邊逐漸西斜的夕陽,丁小魚苦笑了一聲,逐走近了蕭然笑道,“蕭然,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呀好呀。”蕭然快樂的點了點頭,那認真的模樣引得丁小魚一陣兒燦爛的微笑。
蕭然坐上了馬車,丁小魚示意家丁退下以後,此刻身著男兒裝的丁小魚便親自駕著馬車載著蕭然向韓諾的別院疾馳而去。
畢竟快一天了,她得去履行她與韓諾的約定了。
韓諾的別院丁小魚雖然之前來過幾次,但每次都是行色匆忙,她並未來得及仔細的觀察過:如今這麼仔細一瞧,丁小魚看到這處別院的院門上刻有“落幽居”三個大字。
“落幽居”三個字寫的瀟灑倜儻,毫無拘束,張狂中透著不桀,一如韓諾諱深莫測的性格。只是丁小魚卻想不通為什麼以韓諾的性格,卻取了這麼一個透著無邊落寞的名字。
當丁小魚拉著蕭然站在落幽居前凝神的望著“落幽居”三個字時,府邸前彪悍勇猛的守衛竟是沒有喝斥她。直到她又牽著蕭然試探的走上落幽居前的石階,他們依舊沒有要阻攔丁小魚的意思。
他們的態度讓丁小魚的膽子大了起來,於是丁小魚拉著蕭然徑直向落幽居走去。
剛走進院落,她的耳側便傳來一陣兒笛聲。
那笛聲婉轉悠揚,空靈綿長、深遠……
彷彿是被富於了生命,連那西下的夕陽都顯得格外鮮紅起來。笛聲纏繞在丁小魚的耳旁,使得她極想窺探那吹笛之人。
腳下的步子不僅加快,當她拉著蕭然快步穿過一條曲折迂迴的亭臺廊榭之後,她終於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正依在一株冬梅之下,神色顯得無比飄渺、幽遠的韓諾,正在吹奏著一支白玉笛。
此刻,落日正在西下,韓諾的笛聲又突然變得悽婉哀怨,隨著哀怨的笛聲,天邊橘紅的夕陽就那麼緩緩地、一點點的西沉,西沉……逐漸消失在天邊。
突然,笛聲又變成了婉約的詩句,彷彿傍晚的天空被籠罩上一層薄霧,以薄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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